“啊……!”
禪心捂著下體倒在地上,像煮熟的蝦一樣臉色通紅的蜷縮在一起哀嚎了起來,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
發現我腳沒事後,再看倒地哀嚎的禪心,我也不得不多打量一眼我手裡的黑色風鈴。
要是知道這玩意如此好用,我剛才還費那麼多力氣幹嘛,還把自己搞受傷了。
雖然禪心現在很痛苦,但依照我打蛇打七寸,痛打落水狗的原則,我覺得還是得補多幾下,不然的話,一旦讓他緩過來,倒黴的就是我了。
我又搖起了風鈴,又補了幾腳給禪心,但現在他痛苦無比,根本反抗不了,更加跑不了。
喬復注意到禪心的狀態後,連忙衝過來把他帶走,我看到後也不敢阻攔,這風鈴對禪心有用,但對喬復還真不一定有用。
喬復帶走禪心後,菜老二也堅持不住的倒在了院子裡,見狀我連忙收起風鈴準備檢視。
我剛邁出去一步,眼前就一黑,差點就倒了,緊接著我就感到頭暈目眩,坐在地上休息了五分鐘,才感覺好了一些。
此時天上的戰鬥也結束了,禪心離開後,那些鬼物也開始四散逃離,根本無心和明叔、刀爺戰鬥。
結束戰鬥後,刀爺直接回了玉佩裡 ,明叔和那些紙人則化為星光消失了。
隔了一會兒,就有一個房門被開啟,頭髮全白,精神萎靡的明叔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到倒地的菜老二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的我,他連忙走向離他最近的我。
“林肆醒醒,你沒事吧?”
明叔大聲的說道,這時我才回過神來。
“明叔,我沒事,你先去看看菜大哥,他剛才和喬復打了很久,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見我沒事,明叔又連忙去檢視躺在院子裡的菜老二,看到菜老二狀態不佳,明叔用他那瘦小的身軀把菜老二抱進房間裡,接著就準備一些作法的東西。
我恢復一些後,也去幫忙了起來,很快一個法壇就被我們搭起來了。
“明叔,你沒事吧,頭髮怎麼全部變白了,菜大哥一直昏迷不醒,到底怎麼了,還佈置了個法壇?”
看到明叔忙碌了大半天,他一停下來,我就忍不住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精力消耗的有些大而已。
菜老二的魂魄丟失了一部分,三魂七魄丟了兩魂三魄,雖然他還有一魂四魄,但作用不大,如果七天之內不能找回他丟失的兩魂三魄,那他就真的死了。”
明叔向我解釋道。
“那這個法壇是幹嘛的?用來尋找菜大哥丟失的那兩魂三魄嗎?”
“不是,這個法壇是應對鬼差的,人一旦失去了大部分魂魄,地府就會認為這個人已經死了,會派陰差來勾魂。
一旦菜老二的一魂四魄被陰差勾走,哪怕我們找回他丟失兩魂三魄也救不活他。”
明叔一邊點香,一邊回答我的問題,接著就拿起毛筆沾上硃砂畫起了符,我見狀也不再說話,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畫完幾張符後,明叔又讓我把菜老二的衣服脫光,拿起加了雞血的硃砂,就在菜老二的身上畫了起來。
對於明叔一個裁紙匠會這些,我也有些好奇疑惑,但現在也不好問。
在菜老二身上畫好符咒後,我和明叔又把他抬到法壇前的草蓆上,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陰差來勾魂。
現在是凌晨一點,按照明叔的判斷,陰差將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出現,雖然陰差三點才來,但這段時間的香火也不能斷,每隔半個小時還得燒一些紙錢給那些孤魂野鬼。
其實經過明叔的紙人抬棺和禪心的鬼僧抬棺後,這幾天方圓十里都不可能會有任何鬼物敢過來的。
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