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公府。
“阿姐,我陪你去上林苑玩好不好?就算父親下了禁足令,總不至於讓我們活生生悶死在家裡吧?”
庭院中,獨孤澄百無聊賴,辣手摧殘了一朵鮮花後,『舔』著臉跟身旁的獨孤沁撒嬌。
一旁的獨孤沁卻是俏臉嚴肅,在院子中踱來踱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似乎沒有聽到獨孤澄的建議,細長的眉『毛』緊蹙在一起,秀目時不時朝府邸的前院方向張望。
獨孤澄見阿姐沒有反應,不由長嘆了一聲,哀聲道:“阿姐,你不會還在擔心楊浩吧?”
兩日前,他們姐弟二人隨著叔父獨孤開遠剛剛返回大興城,就被提前獲知訊息的獨孤族人隆重‘迎接’回了府,然後嚴密地看管了起來。
本來以獨孤沁的傲嬌『性』格,絕不可能如此乖乖認命,怎奈此番慫恿獨孤澄混進西征的隊伍,實在是太過任『性』,惹怒了遠在河陽的父親獨孤纂。獨孤纂下了死令,要獨孤開遠將兩人禁足在家中三個月,若有差池,唯他是問。
獨孤開遠哪裡敢不聽家主的命令,一從西北返回,立刻通知了國公府的家人將獨孤沁姐弟‘押解’回府。
獨孤沁自知這回鬧得有些過分,只好任命,乖乖待在家中。然而沒有過一日,外面就傳來了楊浩被彈劾的訊息,登時讓本有些消沉的獨孤沁緊張了起來。獨孤沁立刻去找參加皇帝宴請的叔父,打聽訊息,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容樂觀的,心中暗暗替楊浩擔憂著。
今天是第二天,叔父上朝去了,獨孤沁一邊在院子裡納涼,一邊焦急等待著叔父回來。焦急自然是想知道楊浩的訊息。
正恍惚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弟弟提到楊浩的名字,獨孤沁一下子回過神來,俏臉難得一紅,羞惱道:“獨孤澄,你胡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剛反駁了一句,獨孤沁就說不下去了,畢竟厚著臉皮硬說沒有,太難為情了,不光獨孤澄不信,恐怕她自己都不信。
“哼!你要再這樣,我就不帶你玩了,把你趕到河陽去!”
獨孤沁一跺腳,心一橫,直接耍賴道。
獨孤澄一聽到阿姐說要把他趕到父親身邊去,可把他嚇壞了,大驚之下,急忙道:“別啊,阿姐,我錯了!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你想楊浩了!”
“你還說!”
獨孤沁臉又是一紅,兩條遠黛似的眉『毛』豎了起來,滿臉含煞地望著獨孤澄。
“嘿嘿!”
獨孤澄猥瑣一笑,眼珠子突然轉了轉,湊到獨孤沁身邊,低聲討好道:“阿姐,我都看出來了,比起豫章王來,你更:()大隋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