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言畢神情興奮。
楊浩有些好奇地問:“長風大哥的師傅是什麼人?並不在大興城嗎?”
崔長風道:“我師父乃是法林禪師,常年雲遊天下,難得相見。”
楊浩哦然,原來是個和尚啊,心裡有些可惜。
他還想著崔長風師父可能是李靖啊秦叔寶啊之類的蓋世名將,哪怕是三板斧的程咬金也不錯,可惜都不是。
至於指點武藝,估計自己身上怕是沒什麼用,識海內的“黑洞”不管消失了沒有,還有足底的熱流,都不能和別人說起。
他旁敲側擊問過石進,石進等人練習步戰之法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熱流啊、氣感啊之類的東西,可見自己身上發生的狀況,不是步戰之法帶來的。
這些事情不能與別人分享,還是要保守秘密的,免得被別人當成怪物,亦或者被別有用心的人陷害。
所以啊,無論聽到石進說的頓悟,還是崔長風說的天人合一,他都覺得無所謂,反正你們猜不到我是穿越來的。
……
大興城皇宮,大興殿上。
早朝議事完畢,皇帝楊廣留下臣子們,宴請大家。
楊廣在最上位上,下面分坐著幾個大臣。左手第一個,是個長冉的俊美中年人,一身王袍在身,不知道是哪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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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座位上,赫然有宇文述、楊素、虞世基、曾文忠等人,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文臣和將軍打扮的武將。
此時宴畢,內官和宮女們上來把殘羹撤下,清理好桌子,奉上了茶水。
楊廣放下茶盞,對著諸位大臣道:“邗溝通渠之事,務必保證明天開春之前完工,此係國本所在,還需諸位愛卿通力協作,為天下千秋大計。”
眾臣子稱喏。
只聽楊廣繼續說道:“今日還有一事,跟眾愛卿商議,還請諸愛卿各抒己見。秦王嫡子楊浩,自幼失怙,如今年紀將滿十四,對於封爵之事,愛卿們有何意見?”
眾臣子一時間互相看了幾眼,並沒有搶著發言。
楊廣似料到臣子們的反應,微笑著看向虞世基,問道:“虞卿,有何高見?”
虞世基沉『吟』片刻,清矍的面孔上,『露』出慎重思考的神『色』,緩緩道:“回稟聖上,先帝對秦王府之事,所做裁決並無偏頗,依臣之見,當屬公允。然聖上仁慈,有所不忍,此乃人之常情,憐憫楊浩孤苦,可以酌情恩賜。留待秦王遺孤成人,日後若有功勞,亦可封賞。”
楊廣不置可否,轉頭對著端坐在位上的宇文述,笑眯眯道:“許國公,覺得虞卿此言如何?”
宇文述睜開渾濁的雙目,朝著楊廣躬身行禮,說道:“回聖上,老臣認為當年之事,先帝已經懲罰過了。秦王俊忠厚早逝,其嫡子並無過錯,理應承繼秦王爵位。”
楊素在一邊聽著,心中暗罵道:“真是個老狐狸!要不是你孫子宇文承基先行挑釁那楊浩,恐怕今日你便要落井下石,附和虞世基之語了。現在裝出贊同封爵的姿態來,純粹是以退為進。”
楊浩打宇文如意和楊元豐一事,原本兩家是可以挺直腰桿的,對於楊浩封爵之事,可以稍微中立一些,甚至出一些反對意見都沒有問題。
但現在,被宇文承基那麼一鬧,宇文述須得避嫌挾私報復,不好反對封爵。同樣的,他楊素也不能顯得小氣,更不適合站出來反對了。
所以,在皇帝點名之前,他只有裝聾作啞。
一時間大興殿中有些安靜。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陛下,楊浩封爵,臣以為不妥!”
楊廣聞聲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枯瘦的國子寺學官,好像是姓夏。
很多大臣也怔住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