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揚眉頭微皺,也沒幹多殘忍的事,就是怨氣打入胖子的身體內。
胖子覺得身體突然開始變得陰冷,整個人彷彿被扔進了零下四十幾度的冰窖裡。
“你現在還能說話,我只給你一句話的工夫,你要是不說,那你就等著慢慢凍死吧。一個問題,誰讓你去打梁美麗的?”梁興揚問道。
胖子牙齒都凍得上下哆嗦,說道:“我說,我說。是源宇集團老總,錢元宇。他之前是我老闆,我每年都從他那裡拿錢,他告訴我,說讓我今天給梁美麗一個教訓。不用太嚴重,打破相就行。”
他哆哆嗦嗦說完了這條資訊。
梁興揚又問:“錢元宇在哪?”
“不知道,只知道他一般是在源於大廈裡面,具體住在哪裡,我是真不知道。”胖子委屈巴巴說道。
梁興揚道:“好,算你說的實話。再問你,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沒有?”
說著話,他衝胖子打了幾個法決。
胖子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他幹過的髒活都說了出來,裡面有不少都是源宇集團讓他去做的。
梁興揚聽了一小半,把他的手機開啟,讓他自己錄音。
等他說完,梁興揚起身離開,臨走之前,怨氣釘打入胖子咽喉。
找茬找到他頭上來了,害他安排好的行程都沒辦法繼續,臨時改了行程,增添了他的麻煩。
那沒得說,人命不值錢。
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人渣,那就更不值錢了。
不光是胖子,按他的話講,跟他一塊在包廂裡唱歌的這幾個,手裡也不乾淨。
梁興揚很公平,每人賞了一顆怨氣釘。
至於這些女孩醒了之後,看見這一幕會什麼反應,那就跟他關係不大了,應該不至於被嚇出心理陰影吧?
然後,他就頭疼了。
錢元宇在哪?
冤有頭債有主,今天不得搞一下錢元宇?
可他現在找不到人。
這種大公司的老闆,隨時可能飛著各地談生意,此時甚至可能都不在這個城市裡。
梁興揚打了輛車,前往源宇集團總部。
既然可能找不到人,這總部總不會跑吧?
梁興揚怎麼也得出口惡氣。
於是,他來到源宇集團總部,看了看還零星有燈光亮著,應該是社畜在加班。
一般這種集團大樓,老總的辦公室都在頂層,或者次頂層。
梁興揚按照這種思路,徑直來到大廈頂層,尋找錢元宇的辦公室。
其實,壓根不用找。
整個頂層就一間辦公室,就是錢元宇的董事長辦公室。
裡面裝修的非常豪華,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梁興揚參觀了一番,確認下邊幾層沒有人,才開始佈陣畫符。
這麼好的地方,不燒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