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說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就算我不肯見你,你完全可以去跟徐從言明示暗示的讓他轉告我,你來堵褚星幹什麼?你既然找到他,就不可能不知道我跟他的關係。”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在罵他,是戲子?你這麼做,置我於何地?你這麼做,是不是代表著,你不認同我選的這個丈夫?你還沒有跟我確定關係,就已經插手我的生活,對我的選擇指手畫腳?”
“那不好意思,你這個父親的人品和性格我都不滿意,我不會認你。你如果真心想修補我們的關係,就放低你的姿態,尊重我的選擇和生活。”
“你如果態度強硬,非要自以為是的認我這個女兒,那我這麼多年在京城也不是白混的,你可以掂量掂量你們顧家,能在我手下撐多久。”
“不要試圖用所謂的親情綁架我或者感動我,我不吃這套,你對我而言,只是個討厭的陌生人。你也不要覺得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真能幹的出來,有本事,你就拿整個顧家來賭。”
鹿恬月這麼多年下來,身上上位者的氣息不是蓋的,這一大番話下來,除了鹿恬月懷裡的褚星不受影響,在場的其他人無一不感到膽寒。
顧總此刻才清晰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不僅是自己丟失多年的女兒,更是京城裡擊敗了自己那麼多老夥計的鹿總。她只要吩咐一聲,或許整個顧氏集團就會顛覆。
她不是自己可以捧在手上寵的公主,也不是自己可以拿去聯姻的籌碼,她是連自己都要去恭維和仰望的存在。
而自己唯一能和這樣恐怖的人攀上關係的聯絡,是那比紙還要薄的親情。
顧總怔怔的站在原地,被踹的地方隱隱作痛,心臟被扯的生疼,渾身冷的就像掉進了冰窖裡,頭腦卻無比的清醒。
鹿恬月才不管這個所謂的父親是什麼反應,拉著褚星就上車回家了。
在車上,鹿恬月正在吩咐手底下的人把顧氏集團的家庭關係查清楚,越詳細越好,最好能查出來他們當年舉家遷往國外的原因。
:()日行一善系統,我的宿主只想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