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在大學裡關係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的人,一畢業就分道揚鑣,再不聯絡,因為他們只是單純的缺個飯搭子、廁所搭子、逛街搭子,所以一畢業自然就沒有了聯絡。
平時在班裡不怎麼說話,也不參加各種社團的人,大機率會回到自己的老家,找一個輕鬆又穩定的工作,過著安穩的生活。
平時那些學生會的,還有在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大機率會留在京城闖蕩,然後就會發現他們在學校裡有多厲害,進了社會就有多無能,然後被社會毒打一番,要麼變得圓滑,要麼變得沉默。
還有一部分人,畢業了之後怎麼也適應不了這個社會,投了很多簡歷,都找不到心儀的工作,只能在家日復一日的啃老,不斷內耗。
但以後誰的成就高,誰的成就低,又有誰能說的準?
看著眼前的同學們都笑臉盈盈的觥籌交錯,鹿恬月覺得無趣極了,晃悠著酒杯裡的酒,一口都沒有喝。
她平時很少喝酒,也幾乎沒有應酬過,以前有那種推不掉的,都是師兄給她擋的酒,她混到現在這個地位,已經沒有人敢給她灌酒了。
沒想到,酒慫壯人膽這句話竟是真的,本來大家都不敢跟鹿恬月搭話,現在喝了一會兒酒後一個個都上頭了,看鹿恬月也不說話也不喝酒的,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居然開口勸酒了。
“鹿總啊,你怎麼不喝啊?”
“你知道人家一天能賺多少錢?她現在放著錢不賺了,居然來陪我們參加同學聚會。你還不知足呢。”
“就是啊,她平時喝的酒得老貴了吧?就咱喝的這酒,對她來說掉檔次。”
“鹿總,你們有錢人平時都玩兒什麼呀?”
“真羨慕你啊,一路打拼,功成名就,回頭看看,歸來居然只有二十二歲,人生才剛剛開始,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享受生活,可真是年少有為啊!”
“鹿恬月,你為什麼不喝呀?是看不起我們嗎?”
前面幾個雖然有點酸,說的話倒也還算正常,羨慕又不失恭維,最後一個就純純的在找茬兒了,鹿恬月看了一眼說這句話的人——史純蕾,她名義上的舍友。
“你的意思是,我喝了這杯酒,就是看得起你了?不過我想問一下,我為什麼要看得起你?我看不看得起你,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鹿恬月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看著史純蕾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史純蕾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就要跟鹿恬月理論,不過被王歡和馬璇給摁住了。
“鹿恬月,大家都是同學,咱們還是一個宿舍的,就算你現在生意做的很大,是赫赫有名的大老闆了,也不用這樣挖苦我們吧?”王歡一邊摁著史純蕾一邊說道。
“就是啊,你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同學吧?你人雖然坐在這裡,卻一副資本家的姿態,就跟我們一張桌子喝酒有多掉價似的。不想來你就別來呀,幹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施捨我們?”馬璇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說二位,首先,話頭不是我先挑起的,是她先問我,我才回答她的。”
“其次,我明明很真誠的在回答她的問題啊,你們非要說是在羞辱,那我明明是在羞辱她一個人呢,你們幹嘛對號入座呀?”
“最後,你們要真覺得我一身銅臭味,你們清高不願與我為伍,那為什麼在你們的社交平臺上發那麼多跟我有關的影片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蹭我的熱度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明明只跟你們住了軍訓那麼幾天,我甚至連你們的威信都沒有,咱們應該沒有那麼熟吧?你們為什麼在社交平臺上一直說我呢?你們就那麼:()日行一善系統,我的宿主只想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