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染月,即使感受到了葉錦岑溫柔的注視,一雙靈動清澈的美目中依然沒有任何的波動!
較之獨孤夜浠的戾氣,慕容染月的從容,葉錦岑卻是隻能揚起唇角,彎出一道苦澀的輕笑,那是他自嘲的嘆息。她不願對他有所愧疚,便寧可對他冷漠了嗎?
但是他依然不會因為她的疏遠而放下,不去愛她!
說穿了,他又何嘗不是飛蛾撲火呢!
“小月?教主指的是本王的王妃?”水墨眸子微垂幾分,一記戾色投向葉錦岑。“教主未免有些恬不知恥了!”
“哈哈哈。恬不知恥?本教主和小月相識了三年,一聲小月還喚不得了?”睨了一眼獨孤夜浠,說的理所當然。
“哼!葉教主當真會說笑。難不成教主忘了,她已經是本王的妻子了。”葉錦岑分明是覬覦他的妻子,還明目張膽當著他的面就叫的這般親暱。不把自己的嬌妻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還當真是怕被別人給拐走了。這麼想著,獨孤夜浠就往慕容染月身邊靠近,長臂一伸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裡,高大的身板死死的擋住了葉錦岑的視線。
獨孤夜浠的力道太大,害的慕容染月腳下一個趔趄不穩,身子便重重的跌進了一個寬敞結實的胸膛。著實撞疼了她的小腦袋,含著微怒抬起澄澈的美目直直的瞪了他眼。
“難道辰王還想限制她的自由?”見獨孤夜浠這副吃醋的模樣,倒是真的難得。若非親眼所見,有誰能相信一個權傾朝野,心機深沉的辰王會為了一個女子變得這般小心眼了?
“本王王妃的事自由本王操心,就不勞葉教主費心了。來人!”瞥了眼葉錦岑,又朝雅閣外一聲凌厲的低吼。
碧青推門而入,一股詭異的氣氛撲面而來讓她和身後的思弦思曲備受壓迫。
本在葉錦岑面前被摟著就已經夠尷尬了,一下間又闖進了三個人,慌得慕容染月連連想要掙脫出獨孤夜浠的懷抱。
摟著慕容染月的手臂,力道不禁緊了幾分。又瞥了眼葉錦岑,冷聲道“把銀票給葉教主。”任她掙扎,獨孤夜浠又豈會讓她逃離,長臂死死的將她錮在自己的懷裡,要摟著她出雅閣。
看了眼桌上的銀票,葉錦岑忍不住輕笑出聲。
“等一下”聽了葉錦岑的笑聲,慕容染月能深深感覺出他在心痛。她心有不忍
可是她不想再欠他了
最終還是勾唇淺笑,美目間漾起的笑容瀲灩如歌,柔美如水。依偎著獨孤夜浠還是抬步出了雅閣。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雅閣門口,葉錦岑漸漸隱去了方才的笑意,臉上多覆了一絲冷漠。
“教主,該回去了。”思弦冷靜的提醒著葉錦岑。只是迷茫桌上的一張銀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收著吧,辰王出手這麼大方,我們怎麼能不領情呢!”瞟了眼那張十萬兩的銀票,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意味。衣袂輕甩,不帶風塵準備離開。
十萬兩一隻鷹,獨孤夜浠當真捨得!
也是,比起九龍關而言,十萬兩算得了什麼?
回辰王府的馬車裡,慕容染月也摘下了面紗,眼眸淺含著往常的清笑,終是難掩眉間的微蹙。
隨著耳畔的一股暖氣,如魔音般的嗓音也傳入了她的耳中。“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當著本王的面就敢想別的男人?”冰涼的指尖輕輕挑起她小巧精緻的下頷,墨色的雙眸半眯著,勾唇好不邪魅的賞視著眼前的人,鼻尖湊近她白皙的頸間慵懶的蹭了蹭。
被獨孤夜浠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輕聲呢喃著想解釋給他聽。卻被他用手指輕輕的按住了嘴唇。
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慕容染月只得乖乖地坐著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以霸道的吻落下,感受著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