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岑雙手負於背後,那樣的迎世獨立。然他詢問出聲卻是小心翼翼“思弦,你說若小月知道了是我所為,她可會恨我?”
此問著實也為難了思弦,無奈她低眉想了片刻才回道“公主遲早會了解教主的心的。”
遲早那得多久?三年了還不夠嗎?是她根本就不曾想要了解他的心。“這麼說來小月會怪我的?她已經後悔當初救了我,往後她是不是該恨不得殺了我了?”小月,逍遙忘了告訴你一事逍遙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月好!
只要遇上明靖公主,他們的教主似乎就會變的脆弱不堪。思弦甚是瞭解葉錦岑的心思,連忙分析“不會的鄔翊軒何等狡猾,就算教主不提,他遲早也會這麼做的。”鄔翊軒此人甚是奸詐狠毒,若是出生在兵強馬壯的國家為皇室子嗣,只怕此人可以與獨孤夜浠相匹及。
“鄔!翊!軒!能把一個本教主要找的人藏了這麼久,當真難以小覷。”唇邊冷聲嘆息。只可惜生在異族
“教主,屬下有一事不明。”停頓了半刻繼而問著“教主為何不派魔宮的人跟著公主,保護公主?難道教主真相信月風歌?他曾對清泠”言辭只一半,思弦及時的收嘴了。
“此人平日裡看著放浪不羈,但至少他對小月是有真心的”就算他不願承認,卻也難掙事實所擺。
那日在萬香樓,獨孤夜浠和慕容染月離開後,葉錦岑也正準備回魔宮,卻又遇到了一個人
“教主若是不急,坐下來聊聊如何?”葉錦岑還沒出雅間,月風歌大步飛快攔住了門口。
當日他和月風歌協商好,一個守在月城一個跟隨獨孤夜浠一行人去塞外暗中保護慕容染月。
他們並無交情,能無間合作只是為了同一個人同一個目的。
馬車出了月城,城外所見的官道是磚石鋪地,修建的也是極為寬敞的,來往的行人商客忙忙碌碌好不一片繁華之景。
為了在太陽山下山前趕往下一個鎮子,馬車本想加快些速度,卻又顧慮到馬車裡的人睡著著
馬車裡他看著她沉睡中的面容素雅清顏,每一寸如凝玉脂,仿若是畫中的仙子一般,獨孤夜浠自己也沒意識到此刻他的眼睛中有多麼的溫柔“染兒,承諾過你的,只要你能醒過來,阡陌便帶你去漠北看那萬里黃沙”在她生死一線之際,那些話,字字句句,他如何不是發自肺腑
察覺到睡著的人動了動身子,但那隻潔白柔軟的手始終安撫在她自己的小腹上,像極了呵護至寶一般。
慕容染月迷迷糊糊睜眼從獨孤夜浠腿上險些滾下去,好在獨孤夜浠眼明手快攬住了她。
“醒了?還睡麼?”視線從她的腹部挪開,眸中的陰冷掃去恍然又變得滿是寵溺。見她還是一臉倦容,獨孤夜浠甚是心疼。
“已經在馬車上了?為何不叫醒我”莫非她是被抱著出王府上馬車的?慕容染月心下一想有些懊惱。再隨手一拂自己的長髮都是披散著的,也沒來得及打理,定是狼狽的很。
“昨夜入睡晚,可要再睡會兒?”因常年練武習劍手掌有些粗糙,動作確實極致輕柔的扶在她頸間,撩了撩埋藏在她頸間的長髮理順。
“不了,再睡頭就該疼了。”縱然是懷著身孕嗜睡,這會兒她也睡飽了。懶得去管自己的長髮,推開一側的窗看了看兩旁的景色已不是月城之景“這是哪兒?”
三千髮絲隨著微風拂過,揚灑飄逸,朦朧錯落遮在她的眼前,鼻尖,唇畔她定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脫俗若仙。獨孤夜浠隨手拿起一側準備好的髮帶,大掌沒入她的髮間溫柔的滑過,替她簡單的綁了下。手法甚是粗糙,卻讓她尤顯飄逸清美,如樓中未出閣的美麗姑娘
摟過她的腰際,讓她老老實實安穩的坐在自己身邊,獨孤夜浠才滿意笑著解釋道“已經出了月城,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