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這個徐忠是什麼人?”
“徐忠年輕的時候嗜賭成性,賭得傾家蕩產,連老婆孩子都輸了。但是後來,徐忠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在別人家過得是寄人籬下,奴僕都不如的生活時想要搶回老婆孩子,卻被那家給亂棍打了出來。當時王爺正好有意開間賭坊,又正巧在物色地段時,撞到了這一幕,王爺當下就決定用徐忠了。然後,應了徐忠的要求,王爺給了他銀子讓他把老婆孩子都買了回來。徐忠在賭坊一直幹到現在,王爺也從來沒有過問過賭坊的任何大小事。都是讓徐忠全權負責的。”管家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仔仔細細嚮慕容染月敘述了一邊。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好一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就說呢,怎麼徐忠就一副只效忠獨孤夜浠的模樣。原來是受恩於人,報恩於人。
不得不承認,獨孤夜浠還真是會看人。大街上看到了,就敢用人家。
懂得授權於人的人,才是正真懂得操控全域性的人。
看來,她得多像獨孤夜浠學習了。想要施恩與人,那也得先了解人家需要什麼幫助啊。這樣的話,她就要親自去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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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碧青喊了好幾聲,慕容染月都沒聽見。直到最後她自己回過了神“恩?怎麼了?”
“回王妃,是作坊來人傳話了。說東西已經好了,就等您親自去取了。”
天山白玉太珍貴,這一行也都有規矩,這麼貴重的東西若不是主人親自去取,他們是不會把東西拿出來的。“你去告訴作坊來的人。就說我再加五百兩,明日去取。條件是在我去之前不能開門營業。”今天雖比昨日好了許多,但是走路還是有些不便,若出了王府,縱然是坐轎子,到了作坊下來走,那也會被人瞧見的。
“是,奴婢這就去。”
管家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東西這麼稀罕,延遲一天去取,就要增加五百兩。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如此的。他們這個王妃,不單單是辰王府的王妃,還是天昭國的明靖公主。光陪嫁嫁妝就堆如金山,更別提從小嬌養,出手闊也是在習慣了的。
“管家,賬目對好了,今日就到這吧。”收起賬冊淺淺一笑。
“老奴告退。”
見管家還沒走遠,慕容染月忽的想到了什麼急忙出聲叫住他“管家。”
“王妃還有何吩咐?”轉身憑聽慕容染月下句。
“恩王爺可在府中?”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問。
管家沉穩的臉上沒有太大的波動,實則心裡已經暗暗慶喜了。王爺那樣不易親近的性子,能在面對王妃時變得柔和下來。“回王妃,王爺去了吏部還沒回來。”
“恩,知道了。多謝管家。”心裡不由暗暗的盤算著。
柴房
“夫人,我求你就好好躺著吧。你一動傷口都在扯動呢”紅琴見苗雲要起身,連忙放下手裡的盆子卻制止住她。
苗雲咬著牙,甩開紅琴,硬是撐著坐了起來“別再叫我夫人了。王爺都不要我了,還是什麼夫人。”獨孤夜浠從來都沒碰過她,她也從來就不是什麼芸夫人。
見苗雲這個樣子,紅琴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嗚嗚夫人,你千萬別這麼說。王爺他只是一時生氣,不會不要你的”
呵!毫無血色的臉上揚起一抹嘲諷“一時生氣?你沒看到他掐我的時候麼?若不是有人通報慕容染月那個賤人回來了,他就真的下的了手,要掐死我啊。”
“夫夫人要不,我去求求王妃,王妃能把你從大牢裡救出來,就也一定能讓王爺還你夫人的位子。”紅琴嘗試著問苗雲。她還是覺著王妃挺好的,沒有像夢夫人一樣,落井下石去害苗雲。
“別提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