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抬起慕容染月的手,輕輕拍了拍。觀察到慕容染月眉頭微皺。“祭祖時發生的事,哀家也聽說了,祭司已被浠兒打入大牢,也算是替你出氣了。”
慕容染月淺笑微微點頭。
太后的心思計謀,她不是猜不到。
後宮是個大染缸,從裡摸爬滾打起來的女人,各個都是狠角色,心機之深更是超乎想象,眼前的太后不是她見過的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些從宮外來得戲團,確實要比宮中的精彩許多。”太后指著戲臺上的表演說道。
順著太后的方向,慕容染月也往戲臺上瞟去。眉眼含著笑,好似也看的有味。
細心如她,總覺得臺上的戲子眼神不定,像在四處張望,時不時的會把目光移向她。
“太后”話才剛說,就被太后打斷了。“哀家憐你獨自遠嫁,你今是浠兒的妻子,也算是哀家的女兒,就隨浠兒喚母后就好。”
“這母后,臣妾自幼受不了熱鬧的場合,現下只覺有些暈乎,想先去散散,片刻就回來。”以獨孤夜浠的性子會喊太后為母后?哈!那樣狂傲的一個人怎麼會如此委屈自己。只怕就是聽到她喚太后為母后,獨孤夜浠也會發狂。
“你這孩子與浠兒一樣。所以他從不參加這些宴席。罷了,就讓侍女陪著你散會兒去。”
“臣妾不愛有人跟隨,不自在的很。”
“呵呵。你與浠兒真是天生的一對就隨你:()蝕骨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