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受傷了,辰王不知道?”軒轅梓陽內心也壓抑著。見慕容染月委屈,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看著軒轅梓陽,獨孤夜浠冷哼一聲“‘她’?”看了看身後的馬車,假似才明白的樣子“呵!安王好像很關心她?可惜,她已經是本王的王妃。就不勞安王操這份心了。”
馬車裡
獨孤夜浠一把攬過慕容染月的腰,冷笑“本王的愛妃真是了不得。”手掌不覺越發的用力,眼眸中流出的嗜血,如地獄修羅般靠近。
腰,被掐的生疼。身子忍不住的扭動,希望可以減輕痛楚“王爺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她一臉的彆扭,極其討厭獨孤夜浠這樣的霸道。
用手固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與他對視“軒轅梓陽抱著你的時候也沒見你如此反抗?”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力氣敵不過獨孤夜浠,她的臉頰已經整個貼著他的胸口了。身子也被迫靠了上去,他們之間,只隔著她的一隻手臂。
嫻熟的動作,腰間的束帶瞬間鬆開,讓她的外衣隨之脫落。
一陣酥麻讓她渾身僵硬。“你,你要幹什麼?”眼底的驚慌,抑制不住的往外湧。
吻上她的唇,手掌按在溢位血跡的鎖骨,強勢的掰過她纖弱的身子。
趁著空隙,慕容染月使出全力伸手向獨孤夜浠揮去。
啪!
清脆的聲音。讓馬車內瞬息安靜了下來。
慕容染月也被自己的動作給驚到了,微張著嘴,愣愣的看著獨孤夜浠。“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沒有勾任何人”顫抖的語氣,眼淚已經溢滿眼眶,卻未流下。
她竟還敢打他?是誰借她的膽子?
獨孤夜浠重重的掐住慕容染月的下顎。凝視了片刻。葉錦岑,軒轅梓陽。她當他的眼睛是瞎的嗎?冷聲一笑。狠狠地撕開了她最裡面的一件薄衣。
是絲被扯破的聲音。
“啊——獨孤夜浠,你混蛋。”撕心裂肺的吼聲,眼眶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他怎麼可以如此不顧場合的羞辱她!
籲~馬車忽然停下!
獨孤夜浠迅速脫下自己紫色的外套穿在慕容染月身上,又用她原先的束帶繫住。
恰巧也在這時馬車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聽聞辰王對桃花酒甚是喜愛,本王方才得了一罈三年前釀的桃花酒,辰王可有興趣共飲一杯?贈酒之人還贈了一句詞。一樹桃花,一里夢。辰王可會解其中之意?”
軒轅梓陽聲音剛落,馬車裡的獨孤夜浠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怎麼會有桃花酒?莫非是月風歌?
若真的是月風歌冷眼一掃慕容染月。”本王還真是小瞧你了。“
獨孤夜浠沒有再耽擱,飛快的衝出了馬車,對車伕說“帶王妃回王府。”
“是。”
慕容染月看著馬車裡狼狽不堪,再看看自己的衣裙,早被撕爛,只能勉強的穿在身上,再套上獨孤夜浠留下的外套。
默默地咬唇!臉頰上的淚痕也已經乾透,小心的撫了撫鎖骨上的傷,好像溼溼的,是血映出來了?
方才的聲音是軒轅梓陽的。他是特意來替她解圍的?只是他的桃花酒和那句詞從何而來?
一樹桃花,一里夢。
倒是看來清泠於獨孤夜浠果真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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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