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新的,倒也正是適合這個季節穿,可夫人大老遠讓侄女帶一件衣服是何意?
自己也不缺啊。
杜金鑫想了半晌,也想不到杜夫人是什麼意思。
乾脆將衣服放到一旁不管,問起了李秋言:“你來京城,總不是特意來送衣服的吧?”
這,自然不是了。
李秋言想告訴杜金鑫,自己是被皇上召喚來的。
話還沒說出口,就見江哲三步並兩步的奔了進來:“言言?”
“嗯。”李秋言站起身,露出個笑臉來。
後面的王二牛也著急忙慌的跟著進來了:“言言,你咋來京城了?”
嗨。
還好自己剛才沒有解釋。
不然就要講三遍了。
李秋言也不急著說了,等到江哲和王二牛都坐下。
這才慢悠悠的道:“皇上召見,我是不來也得來了。”
一聽這話,幾人都是吃驚不小。
要知道,封賞鄉君都沒讓李秋言進京謝恩。
怎麼會突然有此旨意?
人多口雜,杜金鑫乾脆揮退下人細問:“可知何事?”
李秋言摸摸鼻子:“應當是白糖的事情”
說著,李秋言又將自己從德公公處打探的事情說了。
雖然德公公嘴嚴,不過看態度,加上提了白糖,李秋言覺得自己猜的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估計也不是什麼壞事,至於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
不管是什麼,只要說不是壞事,幾人就都鬆了一口氣。
“白糖確實是很好”
杜金鑫果然沒有賣白糖,只給朋友們送了些,就招來一片火熱的問詢。
“白糖我帶的有。”李秋言含笑:“伯父若是需要,可以再勻些。”
“那太好了。”杜金鑫高興的不得了。
這東西,他可不嫌多。
兩人說了一陣,又說起見皇上的事情,王二牛就還是很懵圈:“言言真的要見皇上了?”
李秋言循聲望去,方才沒顧得上仔細看,這會兒才發現王二牛的穿著打扮與先前都不同了。
慣常的布衣短褂變成了長衣直綴,頭上竟然還戴了個玉簪。
王二牛長得本身就不醜,這麼一打扮,看起來還挺像那回事的,好似一個翩翩貴公子。
李秋言一時之間看的,都忘記了回話。
王二牛也意識到了,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衣服:“言言,你看啥?”
嗯,一開口,又變回來了。
江哲自然知道李秋言在看什麼,他含笑:“先敬羅衫再敬人,不這樣打扮,也沒什麼說服力。”
畢竟是做達官貴人的生意,雖說王二牛的衣服沒有補丁,也不能就穿著那些布衣去談生意啊。
少說也要讓人小看三分。
李秋言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她會心一笑,打趣道:“我二舅這麼打扮起來,還挺好看的。”
王二牛被李秋言說的都有些害臊了:“這是杜老爺特意給做的”
先前王二牛穿著也覺得不是很自在,總感覺不會走路了似得。
這幾天好不容易好上一些,被李秋言這麼戲謔的一說,又有點不知道手往哪裡放了。
王二牛侷促,李秋言卻在正經的朝杜金鑫道謝:“多謝伯父考慮周到。”
自家人只當王二牛要出去做工,哪裡能考慮到這些?
杜金鑫得了李秋言的謝,卻並沒有多高興:“你看你,偏偏這麼外道,咱們還用說這個?”
那倒也是,李秋言也不說這些話了。
倒是江哲,見沒人關注他,輕咳了一聲。
李秋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