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麼做,就這麼順其自然的做了。
也許是已經抱過了一次,再抱起來就十分順手。
李秋言也沒了先前的僵硬。
江哲擁著李秋言,久久,久久不願鬆開。
直到被一陣猛咳打斷:“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兩人才猛然驚醒觸電似得分開。
李秋言鬱悶的往旁邊一瞅:“你咋出來了?”
“你家人討論的熱熱鬧鬧的,我有點插不上話。”
杜昭陽絲毫沒有打斷旁人旖旎氛圍的羞愧感。
當然,本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李秋言和江哲,看到杜昭陽,也絲毫沒有臉紅。
就是這麼深厚的革命情誼。
何況,都定完親了。
怪了,也有你插不上話的時候?
李秋言自然是不知道屋內的話題已經跑偏到了哪裡。
杜昭陽也不給她細想的機會:“咱們今天吃的那個,叫酸辣土豆絲的,是不是之前在京城買的叫什麼馬的啊?”
杜昭陽當時就想問了,撐到現在也算是不易。
李秋言訝異的看了眼杜昭陽,想不到啊,這小子也就見過一次土豆,切成絲都能認出來?
嗯,事實證明是她高估杜昭陽了。
杜昭陽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毛蛋來送的時候,人家看到了!
“是啊,就是買孜然時候我要的那袋子東西,看著長得和紅薯像,便種下去了。”李秋言也不否認,落落大方的解釋。
杜昭陽絲毫沒有懷疑,撓撓頭:“不是叫馬什麼嗎?你怎麼叫土豆啊。”
廢話,李秋言白了杜昭陽一眼:“馬什麼,是名字嗎?”
那分明是人家不知道叫什麼,只記住了一個字兒而已!
“土裡刨出來的,乾脆就叫土豆了。”
李秋言這個解釋嘛,倒是也說的挺通。
杜昭陽深以為然的點頭:“這名字好記,對了,也給我一簍。”
嗨呀,就說他好端端的怎麼出來了。
感情這是,也想要些土豆帶回去啊。
李秋言哭笑不得:“還能缺了你的不成?”
自然是不會缺的。
就是杜昭陽不說、不來。
得了新的吃食,李秋言也不會落下他們啊。
土豆不但不缺。
土豆長得本就差不多了,李秋言乾脆讓毛頭毛蛋他們一大早便多刨了一些。
使人多裝了好幾簍一同放在了馬車上:“這些土豆給杜夫人帶一些,剩下的,送到狀元烤場做烤土豆用。”
烤土豆?
杜昭陽睜大迷茫的眼睛:“什麼是烤土豆啊?”
烤土豆,就是烤土豆咯。
土豆切成薄薄的大片,串在竹籤上,刷一層油烤熟之後,再加上一層調料便成了。
先前李秋言是打算給他們做上一頓嚐嚐的。
奈何府城如今事情正多,不能沒人看著。
江哲和杜昭陽打算與德公公一起啟程回去。
等到了府城再分道揚鑣。
時間這不是就沒來得及嘛!
做法李秋言已經告訴江哲了,江哲辦事兒,她放心。
杜昭陽不滿:“我辦事也很靠譜的。”
是靠譜,可你沒有時間與人家獨處啊。
要知道,杜昭陽呼呼大睡的時候。
人家江哲可是一大早就過來了,恰巧,那麼一不小心和剛起床的李秋言見到了。
又恰巧,又一道去了種土豆的地裡。
做法便是那時候李秋言告訴他的。
至於李秋言什麼時候回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