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一大馬車娃娃拉過去,跟大白菜似得,怎麼賣高價。
要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嘛。
娃娃還真被李木帶過來不少,車廂裡堆的滿滿的都是。
李木在一旁解釋著:“按照你說的,大的沒拿上多少,大部分是小號和中號的。”
娃娃的樣式是不用說的,都是撿著賣的好的拿的。
別說,李木回去的剛巧,還不到胡掌櫃取貨的日子,李木給截胡過來一半還多。
李秋言噗嗤一聲笑了:“胡掌櫃估摸著要罵人了。”
李木也笑了:“不會的,這幾日趕趕就是了,咱家也有存貨。再說,胡掌櫃現在心情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不會罵人。”
哦?
李秋言挑挑眉,這話怎麼說?
李木左右看看,四處無人,就讓李秋言附耳過來,與李秋言說了幾句悄悄話。
李秋言眼睛瞪大:“真的嗎?”
李木點點頭:“是真的。三嬸說了,還不滿三個月,不能告訴外人,就是讓我傳個話,讓你這個做小姨的先高興高興。”
李木嘴是挺嚴的,沒告訴自家父母,還真的是隻告訴了李秋言。
李秋言乍一聽是挺高興的,可轉念一想,心中又有些說不出的複雜。
王聰聰,才剛剛十五歲呢。
八月成的親,現在還不到十一月,算起來,應當是迎門喜了。
確實,胡掌櫃應當是高興的很。
李秋言心中不大樂,好在到底是想了起來,這是古代。
自家孃親,不也是十幾歲就生了自己嗎。
再往上數,還不都是這樣?
大舅母這剛三十出頭,就要當外婆了。
還好不管是自家,還是周家,條件現如今也都跟得上。
應當也不需要太過擔心。
事已至此,李秋言不多時就把心態調整了過來:“還真是喜事。”
李木也笑眯了眼睛:“可不是嘛!對了還有,家裡的房子蓋的差不多了,三叔說,十一月初六就要上樑,咱們可要回去一趟?”
李秋言點點頭:“應當無事,回去一趟也行。”
該開業的都開業了,火鍋底料也教出去了。
就差紅糖作坊的事情了。
李秋言心裡想著,沒注意到李木欲言又止的眼神。
回過神來,才挑挑眉:“怎麼了?”
算上來回路程還不到兩天時間,總不能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吧?
看著李秋言很有些複雜的眼神,李木竟不自覺的漲紅了臉:“不是我的事兒。”
自家爹孃這次還挺好的,雖說自己沒顧得上去看李林。
但聽娘說話的話音兒,應當也去看了幾次李林的。
李木也就放了不少心。
出門在外,他最操心的就是李林了。
李秋言失笑:“我沒說是你的事兒啊,李木哥,你臉紅什麼?”
李木臉紅,是因為他覺得李秋言的表情很有些戲謔在裡面。
他倒是不會生氣,只是未免有點不好意思。
李秋言不逗李木,與他說正事:“那你要說的是什麼事?”
李木輕輕嘆了口氣:“我與八斤說過了。”
見八斤漲紅了臉。
李木還有什麼不知道答案的。
他自然就將夏至家只有兩個女兒,夏至須得招贅的事情說了。
李秋言正色起來:“然後呢?”
然後,然後。
然後今日一早,杜八斤竟是去鎮上買了些酒肉,給李向西家送了過去。
說是夏至託他帶的。
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