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塞回肚子裡。
她低下頭,嘴角止不住往上揚。
這一次,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沈青檀了。
她臉上染著怒火,正要向沈青檀發難,便聽江氏繼續說道:“二太太使銀子買通我,讓我這麼誣陷二奶奶。”
二夫人臉色大變。
“二奶奶待我家不薄,知道當家的腿折了,幾十年的參,眼不眨的給了。我咋能黑心的誣陷二奶奶呢?”江氏從懷裡掏出錢袋子:“二太太給的銀子,全都在這兒。”
二夫人怒斥道:“你撒謊,我何時買通你的?你和沈青檀是一夥的,故意誣陷我。”
她又急又慌地對國公爺與老夫人說道:“父親母親,我是被冤枉的。她男人的腿沒受傷,流月心裡沒有鬼,為何要說她爹的腿受傷了,告假去探病?”
江氏眼淚哭幹了,哽咽地說道:“當家的腿是受傷了。”
昨日夜裡,沈青檀的人闖進她家,逼問她受了誰的指使。
她不願說,不僅抓走了她的兒子,還打斷了當家的腿。
並且威脅她,倘若不照著二奶奶說的做,明日便給她兒子收屍。
她只有這一根獨苗苗,收二太太的銀子,也是為了兒子。沒了兒子,她要這銀子有啥用?
她見識了二奶奶狠辣的手段,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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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江氏腸子都悔青了,後悔見錢眼開,沾了這燙手的銀子。
二夫人聞言,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便見角落裡的府醫走過來:“公爺,流月爹的腿折了,一直不見好,二奶奶開恩,吩咐我去給他治了腿。”
二夫人傻眼了,突然想到在國公府看到江氏的模樣。
她的眼睛紅腫,形容憔悴。
莫非是事情敗露了,沈青檀這個毒婦,打斷了流月爹的腿,威脅江氏倒戈了?
二夫人不甘心地說道:“父親……”
“閉嘴。”國公爺冷眼看向二夫人:“流月爹的腿折沒折,一查便知,府醫沒必要撒謊。”
二夫人臉色煞白,還想要辯解。
“你說得對,哪些藥能引起頤兒病發,身為他的枕邊人,最清楚不過。”國公爺面容冷厲:“頤兒媳婦有心害他,今日這寮房點的,便不是雄黃。”
二夫人懵了,有些不明白話裡的意思。
“雄黃不會引發頤兒的病症。”老夫人滿眼失望地說道:“對外說的幾種能引發頤兒病症的,不過是混淆視聽罷了。真正的引子說出來,旁人豈不是想害他,便能輕而易舉害了他?”
二夫人頭腦一片空白,她是要算計沈青檀與趙頤,最後卻是落入自己的圈套。
真真正正的不打自招。
“二嬸,我方才說二爺是吃了藥,方才身子骨不適。您不聽我的解釋,執意咬定是我用雄黃謀害他。”沈青檀眼神漸漸冷下來:“原來是你要害他,嫁禍於我。”
“我……”
沈青檀打斷二夫人的話,向一旁的國公爺要一個公道。
“祖父,若非雄黃不會引發二爺的病症,二嬸這般歹毒的手段,二爺恐怕……”
沈青檀眼眶通紅:“請祖父給孫媳和二爺一個交代。”
國公爺心底對二房最後一絲仁慈也消散了,蒼老的聲音透著疲倦:“二房從族譜移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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