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
對,就是這樣。
這個小男孩想殺她,他才是敵人。
“笨蛋!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小男孩朝著江應白吼到。
“睡?”
江應白自言自語到。
廖生和善粟又是誰,她為什麼突然又想不起來了,但好像又記得廖生和善粟是誰。
“笨蛋快醒醒!你要是留下了,就永遠醒不來了,這倆人是想讓你永遠倒在雪地裡啊!”
小男孩又吼到。
廖生連忙捂住了小男孩的嘴。
“小茨,他在亂說,別聽他的。”
江應白跪坐在地上,頭髮擋住了她的臉,頭髮下是一雙犀利的眼神,她慢慢的站了起來,推開了一邊的善粟。
緩緩地朝廖生走去,把小男孩救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能留下來,我也很喜歡這裡,很想你們倆個,但是這不是真的,真正的他們也不會這麼做。”
江應白露出了一個無助的笑容,說真的,她挺捨不得童年的。
明明好不容易再次遇見小時候的玩伴,卻全部都是假的。
因為她想起來了,她原本是來上山摘雪蓮的,她不屬於這裡,這裡只是她以前美好的一段回憶而已。
她不該被困在這裡面。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小男孩邊舉起匕首,邊說到,他的語氣讓江應白很安心,江應白點了點頭。
匕首刺入心臟,江應白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好冷。
一睜眼,身上是厚厚的一層雪。
她對那個小男孩的印象好模糊,剛剛夢中的人應該是她以前的朋友吧。
不過好神奇,夢中兩個朋友想讓她留下來,是自己另一個朋友救了自己。
而且從夢裡醒來,她對廖生和善粟的記憶又越來越模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她搬家後突然忘記她童年發生了什麼一樣。
明明在夢中她還十分肯定廖生和善粟是她小時候的玩伴,現在就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了。
傷腦筋,不想了。
江應白拍了拍衣服上的雪,精神可嘉,不能讓小男孩失望,要早點上去。
想到這江應白繼續向上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沒醒的時候,她手中一條黑色的繩子掛著一個白色的小寶石,一閃一閃的,在她醒後才恢復了正常。
某處,安酊希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種假象都相信,真的笨,還要我來出手幫她。”
這個地方離山頂並不遠,走個一分鐘就到了。
山頂有一個小池子,池子裡的水並不深,陽光灑在整個山頂上。
明明下面那麼冷,上面不僅不冷居然還有陽光,但是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聞到就很想靠近那個花,剛才的要昏迷的感覺又出來了。
這是……
迷惑人心的味道?
難道剛才做的夢是這些花搞鬼的嗎?
難道這些花可以讓人做美夢,然後永遠的沉睡在這山頂上,然後被花吸收,做這些花的飼料?
所以才會在山頂不遠處昏倒。
江應白看著那不食人間煙火,潔白無瑕的蓮花,不禁有些後怕。
池中蓮花正開的旺盛,怎麼看也看不出,它們開的這麼好看的原因,竟然是吸收了別人的養分。
江應白伸手去摘,在手碰到花的那一刻幾個片段在她腦海中閃過。
江應白看到有個人在修煉,原來這個原主人的世界是可以修仙的啊。
難怪江應白到山腳下都不冷。
後來她的父母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