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鐸將兩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林逸舟觀察了四周,除了一些工作的檔案,幾乎沒有其他的什麼用品,就連水杯跟靠椅坐墊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個鐘錶用來看時間。
看來秦雨鐸是一個實打實的工作狂,從來不靠時間來提醒自己做事。
秦雨鐸走進桌子裡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房間裡沒有多餘的椅子,林逸舟跟徐馳也只能站著。
不過他們二人倒是不在乎這個,剛到了辦公室,徐馳就開了口:
“親小姐,您跟您的父親關係怎麼樣?”
“你跟你的父親關係怎麼樣?”
秦雨鐸的一句話把徐馳懟的啞口無言,林逸舟怕徐馳再回應她,倆人一來二去沒準一會又會吵了起來
林逸舟連忙上前,語氣放緩:
“秦小姐,我們沒有惡意。坦白來說,我們是秦家請來看風水的。您父親的事我們也深感惋惜,但是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事?”秦雨鐸語氣依舊冰冷。
“我們懷疑您的父親,是被人謀殺的。”
這句話一說完,秦雨鐸的眼神微微動了一下,又變得有些兇狠。
“什麼意思?”
“您的父親心中有怨,遲遲不願從秦宅離去,我們招了他的魂魄,發現他的死狀很蹊蹺。而且他的嘴巴似乎被什麼東西封住了,您知道關於您父親的葬禮上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秦雨鐸的眼神似乎是在回憶,過了幾分鐘之後對著二人說:
“我父親的葬禮是老二操辦的,我很早就從秦家出來了。他們秦家容不下我,我沒有什麼理由在那待著。”
“容不下你?是怎麼說法?”徐馳疑惑道。
“自從我母親去世之後,我跟父親的關係就降到了冰點,他一直忙於工作,都沒有發現母親的病。直到最後我母親在病床上想最後看他一眼,他都以工作推辭,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秦雨鐸的眼眶又開始溼潤了起來,她倔強的轉過了頭。
林逸舟摸了摸口袋,又摸了摸徐馳的口袋,終於找到了兩包紙巾,他將那包沒有開封的遞給了秦雨鐸。
秦雨鐸看著林逸舟手上的紙巾,沒有接,林逸舟只能將紙巾放到了桌子上,隨後退回了徐馳的身邊。
“我跟父親一直在賭氣,他覺得我擁有的一切都是秦家給我的,如果沒有了秦家的這個身份,我就是個最普通的沒有母親的孩子。
我不信命,即使沒有秦家,我也能過的很好!所以我要證明給他看,我要讓他看著我成功。”
“您現在的確很成功。”
“是啊,我現在慢慢的變成了能獨當一面的人,就算是在秦家的死對頭這裡,我也能做的很好,只不過
我沒有機會向他證明了。”
徐馳跟林逸舟這才發現秦雨鐸似乎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冰冷,一個再堅強的女人在面對家人的時候,也難免會心生柔軟。
“秦女士,秦董事長葬禮的那天,您是去參加了吧?”
“我是去了,不過是偷偷去的。”
“偷偷?”林逸舟疑問道,秦雨鐸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啟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我父親的死訊還是以前在我們家工作的叔叔告訴我的,要不是他,我看不到他最後一面。”
“您沒有懷疑過嗎?”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突然沒了,我當然是不願意相信的。可是我已經跟秦家斷絕了往來,現在貿然的回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貪圖秦家的家產。”
“您不貪圖嗎?”徐馳問道。
秦雨鐸收回眼眶的淚水,將目光看向了徐馳,嘴角揚起輕蔑的笑:
“你的意思是,我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