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流厄和鹿賢泰本是得意的笑著,但上揚嘴角漸漸落平,有些難以接受現在看到的情形,只見木青山和李傾顧二人的青衫盡碎,就連褲子也是破口血痕,施流厄和鹿賢泰的攻擊餘勢漸斂,但見木青山和李傾顧二人光膀子上半身盡是傷痕血口,但細看而去,傷口正慢慢的粘合自愈。
這讓施流厄和鹿賢泰眼睛瞪大同聲吼道:
“不可能!!!!”
披頭散髮的木青山和李傾顧聞言抬頭看向施流厄和鹿賢泰,李傾顧滿意的笑著扯下碎褲條,雙手扶發簡單而快的系扎,開口道:
“謝二位前輩的賜教,不然我們兄弟二人卡在生死桎梏三年不破還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呢。”
木青山也同樣的扯下褲條紮好頭髮,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向施流厄和鹿賢泰,因為這種氣人的場合裡,只要李傾顧一人並可,且也只有李傾顧能氣死人,見施流厄和鹿賢泰聽了李傾顧的話後更是惱怒更甚,木青山很是滿意。
李傾顧紮好頭髮,放下手接著道:
“我知道前輩有很多疑問,可是晚輩也不能說啊,畢竟這是我們無量荒的秘密,就像你們偷偷和我們後山裡的傢伙私搞一樣,很秘密的。”
施流厄聞言怒火本就大,現在聽著李傾顧炫耀似的語言挑戲耍猴,施流厄血氣再凝,不等施流厄要動起來,李傾顧接著道:
“唉——別急,不著急的去黃泉路,慢慢來。”
施流厄聞言再也無法壓住心頭火,但還沒動身,一個疾影早已衝了出去,鹿賢泰那受的了李傾顧的話裡言外之意,暴怒喝道:
“荒野村夫!猖狂!”
鹿賢泰疾疾再使出‘血影刀’,直絞向木青山和李傾顧,木青山和李傾顧裸著矯健拔姿的上半身,看著惱怒而來的鹿賢泰也是凝神以待,木青山輕踏一步而出,攔在李傾顧前面道:
“這是我的。”
李傾顧聞言一笑側身背對木青山道:
“好的,二哥。”
只見‘血影刀’數千絞來,木青山伸出右手一指,‘氣斬’如數同‘血影刀’,對接而上破去‘血影刀’,當即氣浪翻湧震盪,鹿賢泰見此一愣,身形瞬間一閃,來到木青山身前,彎骨刀撩撥滑拐,招招取木青山的死門罩穴。
木青山很是淡定的出手,招招預見一般,盡數攔下鹿賢泰的攻擊,而這時李傾顧也是一閃,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來到施流厄的身前,很是淡定的道:
“前輩,到咱倆了。”
施流厄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回想著一開始對上李傾顧,就一切都在順著李傾顧走,現下看到李傾顧已然進入了另一種境界,更是沒有心底,且看著李傾顧現在有種說不出來的玄妙氣息,不得不慎重細心,不能再順著李傾顧的牽引有所而動。
李傾顧見施流厄沒有先出手的意思,嘿嘿一笑道:
“前輩不動手,那我就先動手了。”
說而起手而動,就在這時,施流厄眼神一凜,‘血影屠’使出,將李傾顧圈壓住,李傾顧一頓,但下一刻施流厄眼睛再凝眯成縫的急忙後撤三丈,因為在‘血影屠’裡的李傾顧正笑若無其事的看著施流厄,並沒有失去意識。
反而很是輕鬆任‘血影屠’碾壓著,李傾顧伸手一震真氣,‘血影屠’當即崩碎盪開,李傾顧笑著道:
“前輩倒是很謹慎呀。”
施流厄眯成縫的眼睛盯著李傾顧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現在你已經變強了,我可不想當磨好刀就被扔的磨刀石。”
李傾顧聞言一頓,有些驚訝的道:
“哦,看來前輩並不像傳言那般所說的粗獷心隘,是我大意了。”
施流厄眼神還是提防著李傾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