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徐甜甜看著齊心蔓被咬了,有些著急,掙扎著就要爬過去。
蘇清虞已經先一步抓起了齊心蔓的手了。
李圓圓那一口咬得狠,手背留下了一個猙獰的牙印,皮肉外翻,看著血淋淋的很嚇人。
怕嚇到徐甜甜,蘇清虞抓著齊心蔓轉身就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丟給後面的幾個人一句話:“你們幫忙看著甜甜,我給蔓姐處理一下手。”
幾個孩子聞言紛紛的圍住了徐甜甜,不斷的安慰著她,讓她放心。
黃阿蓮他們知道這邊出事了,也都過來了。
有了大人在,孩子們都安心多了。
蘇清虞帶著齊心蔓進了房間,拿了雙氧水給齊心蔓消毒,然後又上了自己做的金瘡藥,最後才給她把手包紮了起來。
“小孩子的牙齒很毒,去打個狂犬病疫苗吧,最好再打個破傷風,以防萬一,我帶你去診所去打。”蘇清虞給齊心蔓處理完了傷口以後,還有些不放心的開口。
“沒那麼嚴重吧?就是咬了一口而已,小時候甜甜也咬過我。”齊心蔓笑了笑,倒是覺得蘇清虞太緊張了。
“那不一樣,去吧,你也不想甜甜擔心不是嗎?打了安心。”蘇清虞果斷的搖頭。
看蘇清虞那麼堅持,齊心蔓也無奈,最後只能夠妥協。
被蘇清虞拉著去了村裡的衛生所,打了狂犬病疫苗和破傷風。
這些常用的藥,村裡的衛生所都是有的,不過備得不多。
等打過了針,蘇清虞才帶著齊心蔓回了清園。
才到門口就聽到清園裡吵鬧的厲害。
李圓圓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一身的傷,額頭,手臂都是血,看著觸目驚心。
而一箇中年女人拉著她,正在跟黃阿蓮他們對峙著。
原本在裡面玩的孩子,這會兒都站在黃阿蓮他們的身後,徐甜甜也坐在輪椅上。
蘇清虞看著皺眉,拉著齊心蔓快步的走了過去。
帶著李圓圓過來的女人,是她的母親,叫李婷,是個單親母親,十多年前,李婷跟個男人好上了,沒結婚就跟著人家。
沒想到人家只是玩玩她的,兩個人好了一年多快兩年,李婷懷孕,鬧著要男人負責任娶她的時候,男人突然一走了之,再也沒有了蹤影。
後來李婷自己生下了李圓圓,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所以她經常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在村裡那是出了名的下賤,誰都看不起他們母女,李圓圓也是從小就被人戳著脊樑骨長大的。
這會兒李婷雙手叉腰,指著黃阿蓮憤怒的罵道:“我不管!我女兒出來的時候好好的,來了你們這兒回去,就一身的傷,你自己看看,看看這些傷!看看把孩子給打成什麼樣子了!賠錢吧!我知道你們有錢,隨便陪個千兒八百的,不然這事兒就沒完!”
“是嗎?那你跟我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跟我們沒完。”蘇清虞一把拽過了李婷,將人推了一把。
李婷沒想到會有人出手,沒有防備,踉蹌的後退了兩步,差點摔倒。
李圓圓趕緊的去伸手拉她,卻被她一把甩開。
李圓圓狼狽的跌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手臂上也多了傷口。
她有些吃力的爬起來,站在一旁,委屈的看著李婷,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弱小。
蘇清虞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李婷:“你說要我們賠償?”
“怎麼?你們打了人,難道不要賠償的嗎?你看她那一身的傷,我不要給她去看病,不要給她拿藥嗎?你們不賠錢,我們哪有錢去看病?”李婷瞪著眼,憤怒的看著蘇清虞,開口質問。
“是我們傷的人?還是你自己傷的?她從這裡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