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看著他道;“支脈獨立出去為什麼?支脈覺得翅膀硬了,不想再受雷家管轄,你要管轄也可以,那你承擔不承擔搶劫、殺人的後果?”
二長老說;“那點小事難道我還要去管?”
老家主一個揮手,二長老直接滿嘴噴血的飛出去了。
老家主破口大罵;“你是個傻子麼,你以為雷家統治大陸了?小事?小事你不管,那被殺的支脈你出面去管?你是不是爭權奪利爭傻了?你以為你一個長老有多大的面子?監察司給你一次面子你不知道收斂,支脈還和監察司的頭領過招,還三打一,是想翻了這大陸的天?你還去講情,你腦子裡面是屎麼?監察司是你們能動的?忘了韓家了?我們比韓家強?還殺人是小事?支脈明知道營地裡有監察司的人,還去截殺,那是小事?還是說反抗監察司是小事?是誰和你們說違反禁令是小事?韓家出事的時候,是大事?一鍋肉,難道我雷家一條魚比一鍋肉事小?”
老家主氣憤的說道;“韓家遺臭萬年了,連大陸記事都有記載了,韓家出事後你們還笑話韓家,一鍋肉都搶。現在輪到我雷家了。滿大陸都說我們雷家如何的無恥,你們就沒聽見?雷家的各種生意沒有收入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都在幹什麼?”
一箇中年模樣的男子說道;“父親,按理說支脈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我們雷家主脈啊,為什麼大陸都針對我們雷家主脈呢?”這是雷家現任的家主。
老家主鄙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要不是這個孽畜,能牽扯到主脈麼?”指著二長老。
接著說道;“這件事如果第一次二長老講情,就此結束也就結束了,支脈截殺小修,那是必死無疑,滅門很正常,我們管不了,也不應該管,二長老還去講情,那就是讓人聯想到是雷家主脈指使支脈的,所以主脈明知道犯錯不制止支脈,出事了出來保支脈,這就是針對主脈的原因。明白麼?”
中年人說道;“那我們解釋清楚不就好了麼?”
老家主說道;“如果早點找到推動輿論發酵的人解釋清楚確實可行,可是你們找了麼?為什麼現在才說?早幹嘛去了?你們還不是覺得是件小事,一個小修不放在眼裡?雷家到現在已經幾十代了,一代代的人過得都很平靜,偶爾犯個錯,殺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搶個東西更沒什麼了不起,甚至威逼,強搶都不會有什麼事。那是因為大家都是事不關己。一旦有人反抗而且還組織起來更多的人反抗,那就是我們為自己犯過的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老頭看得很透徹,堪稱是人間清醒。但是沒什麼卵用了,名聲已經臭了,只能靠時間讓大家慢慢的遺忘。
雷家老家主處理了二長老,並寫了一封道歉長信,張貼在好多附近的城池。信中對支脈痛斥其行為,還說明了二長老包庇罪犯,為罪犯講情是個人的舉動,現已經被雷家家法處死等等。這一封長信雖然效果不大,態度很好,但是也說明雷家低頭了,雷家被一個小小的修士因為一件小小的搶魚事件再次被弄得狼狽不堪,不得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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