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曹宜芳的樣子,就輕笑出聲,“咱們宜芳很聰明瞭,別人照葫蘆畫瓢都是本事,咱們宜芳還能創新,做出來的比小哥都好看,一個蓋子怕什麼,大不了多來幾次。”
曹宜芳聽的心花怒放,朝宜秀“哼”了一聲,還皺了皺鼻子。
“我做的比你好看,略略略。”
最後一絲天光散盡的時候,兄妹三人轉移到了屋裡,曹崇敬找了個豁口的碗倒上煤油,放上燈芯,點亮了煤油燈。
針線筐的蓋子要比底下的筐子大一點點,但比下面的底筐要淺一點,總體來說,難度不大。
宜秀做的蓋子調整一下就能蓋上去,宜芳的卻是怎麼都蓋不上去。
曹崇敬教宜秀怎麼把蓋和底筐連線起來,之後就讓宜秀在一邊練習。
他自己則是拿著宜芳做的蓋子一遍一遍的調整。
時間漸漸的流逝,等宜芳都困的打哈欠,生理淚水從眼角溢位的時候,曹崇敬才調整好,給她把蓋子固定到底筐上去。
“好了,今兒就學到這裡吧,你倆早點睡覺。”
宜芳聞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迷迷瞪瞪的就走向了西邊的床上,倒頭就睡。
宜秀本來也想睡的,但見到曹崇敬又拿起了一邊的暖水瓶外殼繼續編,她也就沒起身。
“我再做一個練練手吧。”
屋裡一時之間靜了下來,只有抽動竹絲髮出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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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宜秀第二個底筐差不多出來的時候,宜芳那邊發出了輕微的均勻的呼吸聲,不時還有一些聽不懂的囈語。
“小哥,你說陳安邦的事情還算數嗎?”
不知道是夜晚太安靜,還是宜秀憋的太久了,宜芳睡熟沒多久,她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最後乾脆停手看向曹崇敬。
“怎麼?”
曹崇敬手中暖水瓶外殼的框架已經大致出來了,他在數已經編了多少行,順便算一下暖水瓶的高度,計算他這個外殼要多高,聽到宜秀的問題,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是……”曹宜秀猶豫了片刻,才繼續說下去。
“就是,我之前聽見陳嬸她在家裡說要把家裡的糧食送去陳圩給陳安邦。”
“然後呢?”曹崇敬沒理解宜秀想說什麼。
陳嬸子是陳安邦的親姑姑,陳安邦過的不好,作為姑姑送點東西多正常。
曹宜秀上手壓住了曹崇敬手上的動作,讓他專心聽自己說話。
“之前不是說好了咱們幫陳安邦度過難關,然後等過兩年,他上咱們家門的嗎?”
曹宜秀一個女孩子,說話還是委婉了一點。
不過意思曹崇敬理解了。
“你覺得陳嬸子送東西過去是他們反悔了?”
曹宜秀點頭,“我在院子裡聽到她跟孫叔說話了,她說咱們家窮的都欠賬了,這事兒沒戲。她要送東西去陳圩,還因為這個跟孫叔吵了起來,我才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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