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但看他的樣子,很明顯的漫不經心。
“你最近是在忙著要把家裡明面上的產業都捐給公家是吧。”
曹崇敬的話讓劉新哲認真了些許,但也只有一點點。
畢竟這事兒知道的人還挺多的。
曹崇敬沒管他的反應,接著開口。
“你既然做出這個舉動,那說明你對未來幾年的形勢心裡也是有數的,我說的對吧?”
劉新哲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煙,漫不經心的示意曹崇敬接著說。
“我要說的是,這些還不夠,你要是想一家老小活命,就趁現在,離開去外面。”
面對劉新哲突如其來的嗤笑,曹崇敬面不改色。
“事情的嚴重性遠超你的想象,其中情況非常複雜,遠不是你我目前能揣測的,我能告訴你的只有幾點……”
(狗頭保命,不是作者不想寫,是寫了不給過審,大家湊合著看,意念傳給大家了……求放過。)
曹崇敬手指沾著劉新哲面前的茶水,在桌面上寫下幾個字,劉新哲的臉色隨著曹崇敬的動作幾經變換。
“這些話,出了這裡,我是不認的,你自己想,若是覺得不值,那這個交換也可以不做。”
曹崇敬一手抹去茶水印,抬腳就想離開。
劉新哲卻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
“等等。”
見曹崇敬停下腳步,劉新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語氣難得的認真。
“這些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情況真的到了那一步?”
曹崇敬笑了笑,“從哪裡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能分辨我說的是真是假,決定權在你。”
說完曹崇敬就離開了。
他的確不知道什麼天下大勢。
上輩子很多事情其實是發生過很久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
他不懂國際形勢,也不懂經濟、民生、文化,更不懂權利的博弈。
但他知道答案。
他只要給劉新哲幾個關鍵詞,剩下的聰明人自然會分析。
至於分析出個什麼結果,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他只知道,上輩子劉奶沒了孃家,都死絕了。
若不是這樣的話,以他這輩子所看見的劉家的能力,麻老和劉奶到最後也不會只靠國家的低保過日子。
這輩子,劉新哲若是還和上輩子一樣的選擇的話。
他也無能為力。
他祖上八輩貧農,管不了別人的事情。
至於他想把賭場背後的人揪出來交給治安所的事情,劉新哲一定會幫忙的。
從一開始麻老提醒他,曹崇海去了賭場開始。
劉新哲的確是在賣好,但要說真的是因為為了答謝自己對根子的恩情,才特意關注曹崇海的,曹崇敬不相信。
他更願意相信是劉新哲在查賭場,偶然間發現了曹崇海,這才提醒他。
包括昨天跑了的那兩個二流子。
不為了別的,就因為劉新哲的動作太快了。
他自問自己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不值得劉新哲因為他的一句話反應這麼迅速。
所以劉新哲是對賭場背後的人有想法,無論是想謀劃背後的利益,還是想給公家賣個好,這都不重要,也不是他該關心的。
有些事情說出來顯得人心冷漠。
所以他不說,反而還蓋了個交換訊息的遮羞布。
嗯~~~用劉新哲必然會做的事情,換他知道的未來一角。
劉新哲不用特意做別的,他也不用付出什麼。
人情的布蓋的更嚴實了……
嘖~
曹崇敬和麻老再次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