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也會說我們的話呀!”
陳修,利亞姆和亞索拉三人正在祭壇裡繼續逛著。
剛才的小風波隨著伊吾德的憤然離去而告終了。
亞索拉也看向了陳修:“陳修先生,您出乎了我的意料。”
陳修笑了笑說道:“比起您的夏國語,我的原住民語不值一提。對了,大人您也早就知道我邊緣法師的身份了麼?”
陳修問道。
“當然。從你走進祭壇的時候,我就已經聞到了。”亞索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那您為什麼還願意帶著我參觀祭壇呢?”
“呵呵,看來伊吾德的言行讓你對我們德魯伊產生了不小的誤解。”亞索拉嚴肅了起來說道:“我們德魯伊,特別是我們部落,需要朋友。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我的導師,艾拉雅祭司大人。”
祭司……
如果陳修有的選,那他一定不會去見任何祭司。
自己冒險進入祭壇是為了找麗貝卡的。
而導致麗貝卡失蹤的,正是一位德魯伊祭司。
誰知道那人是不是就是艾拉雅祭司呢?
但看著亞索拉認真的表情,陳修知道自己沒得選。
儘管亞索拉對自己很客氣,但如果自己拒絕了去見艾拉雅,那麼之前兩人之間積攢起來的那麼一點微薄友誼,會頃刻間蕩然無存。
……
陳修很快就被亞索拉帶到了艾拉雅辦公室外的會客廳。
會客廳的裝修重新整理了陳修對於原住民德魯伊們的觀感。
真皮沙發,極簡風的玻璃茶几,還有成排的書架和一臺電視,坐在會客廳裡,陳修有了一種自己正坐在某棟寫字樓裡而不是身處祭壇的感覺。
等了大概五分鐘,艾拉雅辦公室的門開啟了。
一個模樣看起來很是正派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沒鬍子,頭髮打理的很是精緻,身上的西服剪裁很得體,但材質卻是一般,打著領帶,藍色的。
這是個精英人士,大機率是從政的,還是民主黨的。
陳修快速的給男人打出了一系列的標籤。
只是,這樣一位政客,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他的臉,自己好像還有點眼熟。
“進來吧。”
一個略顯疲憊的女聲從門內響起,亞索拉便帶著陳修走了進去。
剛才的會客廳已經足夠陳修重新整理對原住民的印象了,而這間辦公室和坐在辦公桌後的女人,則更讓陳修吃了一驚。
辦公室的牆上,掛著很多的證書。
而女人身前寬大的辦公桌上,更是擺滿了各種金屬牌子。
“基斯頓市原住民聯席會主席”
“惠玲醫藥有限公司 戰略顧問”
“勒世基金會 首席董事”
足足十多個不同的牌子,都用來介紹著辦公桌後這位頭上戴著象徵祭司身份的狼頭冠飾,而身上卻穿著灰色西裝的職業女性。
“艾拉雅祭司大人,是我,亞索拉。”
“亞索拉,是你啊。”艾拉雅祭司揉了揉眉心,顯然,和剛才那位先生的溝通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
忽然,她的鼻尖抽動了兩下,猛的抬起了頭,這才看到了陳修。
這一刻,她臉上的疲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被掩蓋了下去,恢復成了一副精力充沛的女強人模樣。
“原來還有客人,這位先生請坐,怎麼稱呼?”
“艾拉雅祭司大人,我叫陳修。是利亞姆的朋友。”
“你好,陳修。很高興利亞姆那孩子能交到外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