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有膽量就殺死我們!”揭掛嬌也不多言,立即拖著男人往門外走去,然後順勢丟到很遠門外,又快速抓住另外兩個男人同樣丟在外面。她快速上前踩著一個男人道:“你相信我不敢殺你嗎?”“相信相信…求姐姐放過我們吧!”揭掛嬌立即放開男人。但她又立即踢他們一腳,不過,好像男人不覺得怎麼疼痛。
支灷立即以內功傳話:“阿嬌快走,讓我殺掉他們。”“不行,不能殺,否則誤了我們的行程。”揭掛嬌說完快速往北走去。
“阿嬌不是說天黑了嗎?”“可是這地方的男人大野蠻了。”“哪裡都有這樣的男人啊,快回頭找客棧吧。”揭掛嬌聽見後立即停止腳步,想了想才說:“那好吧。”他們就這樣又回到壽州了。
揭掛嬌突然左右望一眼,然後悄悄道:“老頭子,現在天黑了應該沒誰注意我們了吧?”“不管有沒有人注意我們都要時刻留意敵人。”“我們找一間不起眼的客棧吧。”“哦,你以為不起眼的客棧就沒事了?”“不是的,我認為不起眼的客棧起碼官兵不大重視吧?”“阿嬌,你能想到的事情官兵就沒有想到嗎?”“那你說不起眼的客棧比偏僻的客棧哪個比較安全?”“你說了當沒說,那個都危險,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我做任何事情跟任何人都不同,最危險的地和最安全的地方都不會去。”“那你喜歡哪裡?”“隨機應變,不固定哪一種靠譜的事情去做。”“唔,你說的很對。”“什麼很對?是非常對。”其實七年前、四年前、二年前和半年前支灷兩人的畫像就隨處可見了。但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人們就忘記了。不過,揭掛嬌在飯店裡跟三個男人這麼一鬧,那麼又引起某些人想起不久前的影象了,然而,普通人畢竟不是衙差,不可能去報官,平頭百姓更不可能去報官,或者說不是吃飽了擲的難受的人都不報官。但是,世間什麼好事者都會有的,總會有些人談論起畫像的事,那麼揭掛嬌跟三個男人的胡鬧很快引起人們討論,並且散發各種傳言,甚囂塵上。
“老爺,聽說今天有一位婦女在三味燒餅鋪打倒三個男人,聽說那個婦女力氣可大了,一手提起兩男人丟出老遠呢。”“真有這種事?那三個男人是不是很小很輕的?”“不是很小很輕的,他們是牛高馬大的。”“這就奇怪了,一個婦女能提起兩個男人?還打倒三個男人?這個女人是哪個村的?本官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不知道,但聽口音她不是本地人…”“啊?她不是本地人?”“是的,聽說不是本地人。”“快來人!”“老爺,在下到!”“你快去三味燒餅鋪查一查今天那個女人在哪裡!”“是!”快班立即去了。
“快傳闕師父!”“是!老爺,傳師爺到這裡?”“是啊!快!”
“老爺為什麼這麼緊張?”“夫人有所不知,數十年前有一對反叛夫婦一直跟朝廷作對,但朝廷一直沒有抓住他們,四五年前這對叛賊又出現在東昌府了,還殺了很多勇士,半年前再次出現在九江府等地,想必這對叛賊是來到我們壽州了。”“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還想做什麼?”“夫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啊,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似賊非賊,似盜非盜,似君子非君子等等等等沒人知道他們的實意,但我想他們一定不懷好意。”“不懷好意是啥意思?”“不懷好意就是壞人咯。”“唉喲,老爺嚇死我了,以為他們不懷好意是來找我們!”“呸呸呸!他們敢來找我們?”“老爺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不過,老爺不是說不知道他們的實意嗎?可是,他們都出現六年多了,還一直在似賊非賊似盜非盜,難道老爺就沒有其他訊息了?”“有啊,聽說他們要殺光壞官貪官,傳的更可笑的是威逼某些縣老爺、州老爺開倉放糧。”“啊?他們真要跟官府作對?”“所以,本官一定要抓住他們,死的也行,這等巨大頭功一定要落在本官身上。”“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