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絕望!憤怒!驚訝!哀傷!
種種表情在他臉上，猶如跑馬燈一般，來回切換不休!
“我、我想起來了!”
他臉色忽然蒼白如紙，聲音也變得乾澀顫抖：“原來..…原來當初的一切!” “都是因為他!”
是的，隨著冥侯的記憶恢復，他終於想起了當年望衣樓慘案的真相! 當初在望衣樓中橫行無忌，肆意殺伐的男人，正是他的師傅。
天泉老人!
記憶中，望衣樓內血水成河，屍堆如山!
幼時的他被這一切給嚇懵了，刀光劍影中，冥侯耳邊除了慘叫聲和哀求聲外，記憶裡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天泉老人 那雙閃爍著貪婪與殘忍的眼眸!
那雙眼睛目光所及之處，全是血色，盡是哀嚎! “這、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會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如果他真是幕後黑手，那他又為何要收自己為徒?”
冥侯的臉上青紫交加，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因為恐懼憋出來的，反正臉色異常難看。 陳長歌彷彿知曉他心中所想，忽然開口問道：“你不敢承認?”
“那你還記得，你問他望衣樓時，他是什麼反應?”
許是被陳長歌的話勾起回憶，臉色難看的冥侯眸色一怔，旋即陷入沉思。 剛剛拜師時，他也曾小心翼翼地詢問過天泉老人，有關望衣樓慘案的事。
不過當時的天泉老人只是神秘一笑：“傻徒兒，時機未到!等你武功再進一步時，為師自會將真相，告知於你。” 那時，他以為師父是關心自己，怕自己想起那些事，心中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