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今,你,你沒事吧。” 何雪焦急地想扶起陳今,然而陳今好像被一拳打傻了,何雪拉了兩下竟然沒拉得起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看著陳今那毫無反應的樣子,她感到一陣心疼。
眼見班主任侯老師已經過來,何雪滿臉焦急,然而陳今卻動都沒動。
侯老師走到面前,何雪沒辦法,先告狀再說。
當時就指著馬騰說到:“老師,馬騰他打人,你看都給陳今打傻了。”
何雪的聲音中帶著委屈和憤怒,她希望老師能夠為陳今主持公道。
侯老師擺了擺手:“你先回隊伍裡吧,這事我來處理。” 侯老師的表情嚴肅,然而卻帶著一絲絲的不屑。
這眼神普通人或許感受不到,但是對長期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來說,卻是無比刺眼。
何雪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侯老師,無奈,只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不過卻特意繞開了馬騰所在的一片區域。
她的心中充滿了失望和不滿,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期待老師能夠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陳今下意識地摸了摸發麻的臉頰,這一拳反倒是給他打醒了。
“什麼玩楞?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裡?”
他記得上一刻有一輛車撞了過來,怎麼一下子跑這裡來了?
隨後,一波不一樣的經歷傳入陳今腦海,陳今像是看電影般看了一遍。
原來這人也叫陳今,從記事開始就是在孤兒院度過的。
三天前的一個夜晚,一群學生衝入他的小破屋對他進行了三個小時慘無人道的霸凌。
那場景如同噩夢一般,在黑暗的小屋裡,拳打腳踢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
這其中給陳今記憶最深的便是馬騰那公鴨嗓子的笑聲。
“叫啊,你叫啊,哈哈,叫破喉嚨也沒人來的,陳今你就認命吧,乖乖在學校的醫院住上一個星期吧,給勞資把他腿給打斷,讓他參加不了三天後的覺醒儀式。”
雖然這個自己並不是真的自己,不過陳今卻能感到其中強烈的不甘。
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自己?有誰可以來幫幫我?
被霸凌後的陳今無力地躺在地上,眼角流下悔恨的淚水,混雜著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他的瞳孔逐漸放大,甚至連斷掉的腿都感覺不到了。
“如果,如果有下輩子,請讓我擁有自己的家人。”
陳今說完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呼吸逐漸變得微弱起來。
此刻,佔據這個身體的陳今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既為原主的遭遇感到同情和憤怒,又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迷茫和困惑。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陌生的世界,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原主討回公道。
但他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不能讓原主的悲劇再次發生,他要勇敢地活下去,為自己,也為原來的陳今。
曾經你不知道家,如今我可以將家的感受傳遞給你。
有家,真的很好。
16年的漫長經歷,在陳今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彷彿一場走馬燈表演。
然而,實際上陳今僅僅是在地上坐了短短三秒鐘而已。
“陳今同學,你怎麼坐在地上呀?快起來。” 一個溫柔至極的聲音在陳今的面前悠悠響起。
陳今緩緩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的班主任侯老師。
她的面容上帶著看似關切的神情,那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最溫暖的微風,彷彿能夠輕易地融化人心。
然而,此刻在陳今的眼中,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虛偽。
陳今吃力地掙扎著爬了起來,雙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