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今他們車子出發之後,吳淞便帶著幾位執法者來到了侯老師的身前。
侯老師正在教室裡給沒覺醒的學生推銷著自己的功法。
吳淞等人的到來讓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他們身上。
“吳,吳主任,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侯老師立馬走出教室陪著笑,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今年她的班裡出了兩個好成績,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學期的獎金絕對少不了。
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彷彿已經看到了豐厚的獎勵在向她招手。
吳淞嘴角微微翹起:“找你當然有事,和我走一趟吧,校長找你。”
他的語氣平淡,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侯老師喜笑顏開,她只是位普通的武者,只不過實力提升緩慢,修煉了7年,還沒有突破二階。
她深知自己在武道上的成就有限,不知道校長這次會怎麼獎勵自己,想想,侯老師的嘴角就留下了絲絲晶瑩的液體。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美好的想象,興奮之情難以抑制。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校長,她記得校長曾經許諾給她不少好處的。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次的召見並非如她所想的那樣簡單。
隨後侯老師便被帶到了一個地下的鐵門前。
那扇鐵門沉重而冰冷,散發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侯老師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想要回頭,然而脖子一陣劇痛,隨後強烈的暈眩傳來,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吳淞看著地上的侯老師,伸手拉住其腳踝,開啟鐵門,一路向著鐵門裡面走去。
越往下,這地方就越像是個巨大的監獄,有些鐵門上還有著乾枯的血液。
那陰森恐怖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彷彿進入了一個黑暗的地獄。
在監獄的最裡面,一個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慄的施刑凳。
吳淞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手裡的人,彷彿在看一個即將丟掉的垃圾,把她一把按在了凳子上,鎖上了手腳。
然而這時候侯老師竟然醒了過來。
她驚恐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呀啊,這是哪裡,吳主任,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啊,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開我,嗚嗚,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吳淞,你個混蛋,放開我啊。”
侯老師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
她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但手腳被牢牢地鎖在施刑凳上,無法動彈。
昏暗的地牢中瀰漫著潮溼腐朽的氣息,牆壁上的火把搖曳著微弱的光芒,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地面由冰冷堅硬的石頭鋪就,坑窪不平,有些地方還積著渾濁的汙水。
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血跡和劃痕,彷彿在訴說著曾經在這裡發生過的殘酷故事。
此時,地牢中微微的風吹過,隱隱傳來一些若有若無的嗚咽聲,彷彿是被困在此處的冤魂在哭泣,從狹窄的通道中穿梭而過,讓人毛骨悚然。
偶爾還會有水滴落下的 “滴答” 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然而吳淞卻根本不理會侯老師,這個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凡坐上這把椅子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完整的出去。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心中只有冷漠和堅定。
搖了搖頭,等老大回來處理吧,在侯老師的謾罵中,吳淞一步步地離開了地牢。
鐵門轟然關閉,侯老師的罵聲也完全消失不見。
在科技改革之後,汽車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只不過二十多分鐘,便已經來到了寧城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