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深夜,本就帶著些涼意,繁星點點的夜空灑下的星光落在這蜿蜒的小道上,讓原本就昏暗的光線顯得越發陰森了。
寸頭們罵罵咧咧地朝著車前走去,每個人的手裡還都拎著各式各樣的傢伙,有明晃晃的砍刀,那刀刃在月光下折射著森冷的寒光,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也有粗重的棒球棍,他們扛在肩上,隨著走路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倒是很是威風,可此刻那副狼狽又憤怒的模樣,卻顯得有些滑稽;還有的握著警用甩棍,粗壯的手腕猛地一抖,“唰” 的一聲,甩棍瞬間彈出,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脆,透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彷彿一場激烈的衝突即將爆發一般。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前方一個黑色的身影靜靜地擋在小道中間,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那身影透著一股神秘又冷峻的氣息,讓人看不清面容,卻又莫名地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眾寸頭彼此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心裡想著:這不就是賓士車裡那個小子嘛,瞧那小身板,在他們這些混混寸頭眼中簡直就是不值一提,要不是昨天老闆攔著,早就把這貨給撕成拼圖了,哪還能讓他活到現在。
想著這些,寸頭們腳步絲毫不停,嘴裡罵罵咧咧地揮舞著手裡的傢伙,氣勢洶洶地朝著前方走去,那架勢,彷彿要把眼前這個黑衣人給劈砍得渣都不剩似的,一個個滿臉猙獰,透著一股狠勁兒,在這寂靜的小道上,營造出了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蕭仲楠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兒,黑色的衣袖隨風輕輕擺動,更顯得他身姿矯健又透著一種別樣的瀟灑。臉上露出的那一雙眼眸冰冷無比,在月光的映照下,隱隱有冷光閃爍,彷彿透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冷氣質,讓人感覺只要稍稍靠近他,便能被那股寒意浸透身心,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月色如水,靜靜地籠罩著這條寂靜的小道,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銀白的色調。8 名身材魁梧的寸頭大漢呈扇形,一步步朝著蕭仲楠逼近,他們個個面露兇光,那眼神就像惡狼看到了獵物一般,手中緊緊握著棒球棍、明晃晃的砍刀,還有呼呼作響的甩棍,那副模樣,彷彿已經勝券在握,認定蕭仲楠這次是插翅難逃了,只等著把他拿下,好好出出這口惡氣呢。
而蕭仲楠一襲黑衣,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冬裡的冰雕,面對這來勢洶洶的眾人,毫無懼色,就那樣靜靜地佇立在包圍圈中,宛如暗夜中的孤狼一般,雖然孤身一人,卻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小覷的強大氣場,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上!”
隨著其中一個寸頭大喊了一聲,其餘的人頓時一擁而上,他們企圖憑藉著人數上的優勢,瞬間壓制住眼前這個黑衣人,想著這麼多人一起上,任他有三頭六臂也招架不住。
最前面的兩個寸頭率先發力,他們掄起手中的棒球棍,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朝著黑衣人的頭部和肩部狠狠砸來,那動作又狠辣又迅猛,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彷彿這一下要是砸中了,非得把人砸個半死不可。可黑衣人卻身形一閃,那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輕輕鬆鬆就躲過了這凌厲的攻擊,緊接著,他順勢一個側踢,動作乾淨利落,一腳正中左邊那人的腹部。這一腳力道可不輕,那寸頭就像個破麻袋一樣,“嗖” 的一聲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短暫的弧線,然後撞倒了後面正衝上來的一個人,兩人頓時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捂著肚子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其餘幾個寸頭見狀,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憤怒地吼著,繼續朝著黑衣人圍攻過去,那揮舞著傢伙的樣子,簡直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蕭仲楠身上了。
然而,黑衣人就像是在這刀光棍影之間翩翩起舞一般,腳步靈活得讓人驚歎,在砍刀、棍棒的縫隙間穿梭自如,時而像是靈動的燕子,彎腰巧妙地避開那橫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