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柱通通拒絕,易忠海心裡那個火啊!一下子他又忍不住了,“柱子,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相互幫助一下怎麼了?你怎麼現在變這樣了?”
“我一直都這樣,只是你才發現而已,你要是覺得鄰居就是要借這借那的,要不你去別家試試?而且你別在我家裡發火,不然我也會發火,別怪我沒提醒你,捱打了可別怪我。”何雨柱站起來說道。
看到何雨柱一副要打人的樣子,易忠海真的無奈了,“柱子,都是鄰居,難道幫一下不行嗎?”
“呵呵,老易,賈傢什麼人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借了東西會還?而且老子嫌棄他們,我的衣服腳踏車他們用過了你叫老子怎麼穿?怎麼用?”何雨柱嘲諷道。
“柱子,難道你真的這麼絕情嗎?你東西不借可以,做個席也不願意嗎?”易忠海降低要求道。
“我們兩家本來就沒情,哪裡來的絕情一說?”何雨柱笑道,“再說了,我結婚賈家是幫我搬了一個凳子還是借了一張桌子?我爹當時想用一下她家那張破桌子,賈張氏可是開口要錢的,你也好意思拿絕情來說事。”
何雨柱一句話,頂的易忠海還真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可不想就這麼放棄,“柱子,賈張氏那個人就那樣,可是東旭沒錯吧?”
“老話說得好,狗生狗,豬生豬,賈張氏生的兒子不要臉,沒什麼區別,剩下的話你不要再說了,我一句也不想聽,說好聽點你是我鄰居,不好聽你就是個路人,別再一副長輩的樣子說教我,我有爹教呢。”何雨柱不耐煩地說道。
“柱子,你,你現在……”
“滾吧,老子現在怎麼見到你就煩,煩死了,趕緊滾。”
說著,何雨柱站起來就要趕人,沒辦法,易忠海只能滿臉怒色地離開了何家。
回到家裡後,易忠海又是發了一頓脾氣,不過他拿現在的何雨柱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而且他也不想直接翻臉,畢竟何雨柱也是他的養老物件之一。
就這樣,想著想著,易忠海又想到了賈東旭結婚要錢的份上,於是那個要全院幫忙的主意又出現在了他的腦袋裡,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了劉海中家。
就這樣,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兩個人的,第二天晚上吃完飯,劉家和閻家的兒子就開始滿院子叫人了,說是要開全院大會。
何雨柱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立馬就知道易忠海這是要開始接通賈家的吸血通道了,不過別人怎麼樣他不管,吸自己的血那是做夢。
“柱子哥,什麼是全院大會?”秦淮茹好奇道。
“嗯,這麼給你說吧,就是三個沒有一點兒權利的,自認為是院裡當家人的三個草包把大家聚在一起說一些一點兒用處也沒有的話,就叫全院大會。”
“噗嗤,”秦淮茹笑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像我們生產大隊那樣,大隊長叫上全隊的老老少少去場上講話。”
“差不多吧,不過你們的大隊長那是有權利的,他們屁都沒一個。”
“柱子哥,你說他們今天叫我們去幹嘛?”秦淮茹好奇道。
“呵呵,我已經猜到了,肯定是賈東旭要結婚了,可是家裡錢不夠,叫大家給湊湊。”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一臉的吃驚,“柱子哥,不會吧?怎麼可能?誰家也沒有多餘的錢啊?就算有也不會拿去給別人家的兒子娶媳婦吧?”
“呵呵,有,肯定有,不過我家不算,等下拿上咱家的條凳,一起去看熱鬧。”何雨柱笑道。
不一會兒,何雨柱看到院裡人到的差不多了就出去了,身後,秦淮茹拿著一條凳子跟著,何雨水也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來到院子裡,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何雨柱坐在了秦淮茹放下的凳子上,然後翹腿坐下後,拿了一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