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鋒真去報警了,老聾子急了,“何雨柱,你要幹什麼?難道非要我們院子丟人現眼嗎?”
“老聾子,你這話說的,丟人現眼的可不是我,是你乾兒子,丟的是他的臉,可不是我們院子的。”何雨柱反駁道。
“好,很好,何雨柱,你這是鐵了心要和老太太我做對是嗎?”
“早就和你做對了,怎麼地?想收拾我?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啊!”何雨柱笑呵呵道。
……
不一會兒,周鋒就帶著兩個警察走了進來,路上,周鋒已經把發生的事情給警察講了。
來到院裡,兩人看了看這這陣勢,加上週鋒在路上說的,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不過抓姦這事可不歸他們管。
於是,一個警察說道,“把人放開,再把褲子給人穿上,這像什麼話?穿上褲子,跟我們去派出所,還有,誰家的東西丟了?出來說說。”
“我,同志,是我家的東西丟了,前段時間我放地窖裡的白菜沒了,今兒個剛好發現地窖裡有人搞破鞋,我合計著就是他們偷的。”何雨柱說道。
“那你也一起,一起去派出所,咱們把事情說清楚,還有誰是管事大爺,一起過去。”
……
很快,幾人就被帶去了派出所,何雨柱等人錄完口供後就被放了回去,而易忠海和秦柳茹則是被留了下來,要不是何雨柱堅持說地窖裡少了一顆白菜,派出所都沒想扣人。
畢竟這事民不告官不究的,連個苦主都沒有,法律也沒說叫他們管搞破鞋,雖然他們也很不齒這種行為,他們想著等天亮了叫街道辦來一起處理這事就好了,所以藉著何雨柱那勉強的理由把人給扣了下來。
回到院裡的時候,李玉蘭氣呼呼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就回家去了,看到李玉蘭這樣,何雨柱心裡納悶道,“嘿,這個女人,心胸比我家淮茹還大,不行,我得趁機給易忠海再上點兒眼藥,看看這個女人能大度到什麼地步。”
想著,何雨柱直接跟了上去,開啟門後,李玉蘭走進去就要關門,結果發現何雨柱站在自己身後。
“何雨柱,你要幹什麼?”李玉蘭氣道。
“李婆子,我來找你說點兒事情。”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給我走開,我要關門。”
“別啊,李婆子,要是聊的好的話我可以和大家商量一下,就說昨晚的事情是誤會,你看怎麼樣?”何雨柱忽悠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玉蘭滿臉不通道,“你有那麼好心?”
“這話說的,心好不好的不重要,要是萬一你給點錢我就答應了呢?是吧!能進去說嗎?”
何雨柱這麼一說,李玉蘭信了,於是她說道,“那你進來。”
……
“不錯啊,李婆子,你這心胸夠大啊!易絕戶都這樣了你還想幫著他?”何雨柱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何雨柱,我家老易不是那樣的人。”李玉蘭硬著頭皮說道,“你說吧,要多少錢,要是不多我現在就給你。”
“不急,錢等下說,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那麼大度?你知道的,易絕戶肯定和秦柳茹發生了那種事情,我親眼看到的,也是親耳聽到的,那種聲音,桀桀桀……是吧!”
“何雨柱,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信不信和你沒關係,你不是要錢嗎?多少你說啊?”
“我猜你肯定是覺得你不能生,對不起易絕戶,所以才這樣的,對嗎?”何雨柱笑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想挑撥離間你找錯人了,我不會生老易氣的,是,你說的沒錯,是我不能生,是我對不起老易,所以他了什麼我都能原諒,行了嗎?”李玉蘭氣道。
“李婆子,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母雞不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