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死變態!”安室話沒說完,長樂拿起枕頭就砸他。
奈何安室身手靈活得很,每一下都輕鬆躲開,最後長樂手裡的枕頭還被安室搶走了。
長樂輕哼一聲,乾脆躺回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腰:“幫我揉會,酸死了!”
“好好好。”安室見長樂不鬧了,聽話地在她腰上按壓著。昨晚有幾個姿勢,安室也是哄著醉酒的長樂堅持了很久。
長樂享受著安室的按摩服務,頭埋在臂彎裡閉著眼,與他閒聊:“你買了怎麼不告訴我?”
“上次太生氣了,想好好懲罰你一下,後來遇到案子耽誤了,就沒提。”其實安室在他生日當晚拆開長樂的第三份生日禮物後,一直有再買幾身衣服嘗試的想法。
那晚生氣上頭,安室就直接在網上下單了一套,等收到貨,自己卻氣消了,他便沒打算和長樂再提起這件事。
沒想到,喝醉的長樂穿了。
聽到這,長樂就想起安室那次暴戾的模樣,翻過身問:“你不會還想用繃帶綁我吧?”
“你乖乖的,我就不會。要是不乖……”
不該遇到的人
安室做好了午飯, 長樂才散漫地起床。
殺青的第一天,恰巧波洛咖啡廳輪休,她想給自己放一天假。
一起吃過午餐後, 長樂拉上窗簾, 關上燈,兩人裹著小毯子縮在沙發, 準備看一部反響極好的恐怖片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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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又溫馨的情侶時光, 被一通電話打擾。
長樂按下電視的暫停鍵,本意是想方便安室接聽電話。可是,安室還是離開了客廳,走去走廊的衛生間內接聽。
這不是第一次了, 安室從不在長樂面前接電話。
偶爾接聽,她也只能聽見“嗯”“知道了”“好的”之類的話語,接著就匆匆結束通話。
除了毛利小五郎、榎本, 長樂沒見過安室身邊的任何人。而有關他的生活,長樂就聽他講過一次景光的故事。
在安室講述中,長樂只是知道一個名, 景光姓什麼、在警視廳的哪個部門, 她一概不知。
如果有一天,安室像藤真那樣離開,她就連尋找的方向都沒有。
大約過了5分鐘,安室從衛生間內出來,長樂即刻收起自己落寞的表情, 含笑問他:“怎麼了?”
“委託人有事找我, 我得和對方見一面。”安室走進衣帽間, 脫掉家居服,換上出門的衣服。
長樂從客廳走過去, 倚在門旁看著他:“我今天也沒別的事情做,當你的助理一起查案呀?”
安室穿衣的動作頓了下,隨即提起褲子靠進長樂,揉了揉她的發。
“難得休息,就在家好好躺會吧,別跟著我折騰了。”他放柔聲音,就像平靜水面盪漾起的漣漪,又輕又緩。
這麼溫柔的模樣,長樂不陌生。每次在床上想做些過分的事情,安室也愛這麼哄她。
因為長樂就吃這套,只要他這麼做了,她向來會聽話。
偏偏今天,長樂想試著往他的生活裡,走近一些。
所以,她直白地表達了內心所想:“一個人在家無聊,我想和透一起查案!”
就算是普通的、無關緊要的委託,安室都不敢帶著長樂冒險。
更何況,電話那頭是貝爾摩得。他們要去做的事情,永遠見不得光。
安室微微彎腰,與她保持平視,臉上並無不耐,眼眸亦如平日般溫和。他說:“長樂,你的人氣越來越高了,馬上還有音樂節要參加。和我一起查案,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正常情況下,安室把話說明白,長樂就會適可而止。
但是今天的長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