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事務所大廳，紅纓看著昏睡著的李牧，撇了撇嘴。
“代價這麼大嗎？都暈過去了”
“大？”
阿賴耶微微思索，隨後答道：
“不算大，不過消耗了一位主神的本源外加一位至高神一身的神力而已。”
轟——！
幾人瞬間石化。
紅纓面色僵硬，機械性的扭過頭朝著阿賴耶確認道：
“主神、至高神？”
此刻，紅纓心中似乎對這位神明也沒有那麼畏懼了，畢竟看上去她也挺關心李牧的，在那團微光隱沒在李牧的胸口之後，他的面色已經好上很多了。
阿賴耶此刻也沒有在乎這位跟她搶奪‘姐姐’這名義的少女了，淡淡解釋道：
“神明啊，一位印度神明的本源，好像是叫什麼‘因陀羅’，至於至高神，則是你們大夏神話中的三清之一，道德天尊。”
又是兩道晴天霹靂炸在幾人心頭。
印度天神中的雷神‘因陀羅’。
而後一位更具威懾力，大夏神話三清之一的‘道德天尊’。
那都是傳說神話中的人物，此刻眾人心中才瞭然，難怪李牧能夠救回滄南市，能夠具有起死回生這種本事。
阿賴耶天生有著聆聽萬物生靈心聲的能力，只是在眾人瞭然的下一秒便開口說道：
“別誤會了，救滄南的是我的小弟，而不是他們。”
“明白了。”
紅纓微微頷首點頭，眼神亮晶晶的看向阿賴耶說道：“這麼說，你也是一位至高神了？”
阿賴耶微微回神，從李牧身上收回目光放在了紅纓激動的視線上。
“嗯。”
紅纓看著阿賴耶和藹的樣子，瞬間有些激動起來，壓抑著內心的波瀾，目光炯炯的朝著阿賴耶問道：
“你是至高神，那你看我能不能當你的代理人？”
阿賴耶看著紅纓眼神古怪，神明代理人是這麼好當的嗎？
這個世界她透過根源之渦早就有所瞭解了，所謂的神明代理人，都是這個世界的神明將自己的法則本源取下一角賜給凡人，讓他們都擁有一道專屬於神明的法則力量而已。
雖然不多，但是隨著凡人的實力變強，這道法則也理所當然的能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而她，體內並沒有這個世界的法則力量，而且屬於她的本源之力皆是來自根源，此刻，根源未復甦，尚且不完整，怎麼可能在去分裂出去一角，創造一個根源的代理人出來？
而且李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根源的代理人了，不過他可不像一般的代理人，只具有規則本源一部分的力量，他是擁有著整個根源之力的代理人！
阿賴耶心中思索，卻不禁否認，神明代理人雖然不行，但是小弟的第三法也能賜予她不俗的能力，比如小弟身上的靈魂物質化這一特性。
“神明代理人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做不了我的代理人了。”阿賴耶絕美的面孔若有所思。
賜予紅纓不死不滅的能力好像也不錯，畢竟在這個世界中跟小弟的關係好像也不錯，在未來跟克系神話體系戰鬥中，也能儘量避免意外發生，第三法加持之下，只要她沒正面遇上克系三至高，基本不會出事。
就在阿賴耶思索直之際，紅纓卻從懵逼中回神了，主要是成為小牧的代理人這個訊息震驚到她了。
“小牧弟弟，他也是神明？”
“按照這個世界中對神明的劃分來說，確實是這樣，只是他現在的實力還達不到神明的那一層次。”
“那我怎麼成他的代理人？”紅纓疑惑問道。
阿賴耶目光平靜，緩緩來到李牧身邊坐下，手指點在他的額上，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