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處於一個更具壓迫感的位置,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不渝。
此刻不渝的掙扎,在他看來不過是困獸猶鬥,徒增笑料罷了。
“哈哈,不渝,你也有今天?”陸淮咧著嘴笑道。
那刺耳的笑聲在走廊四周迴盪,他邊笑邊搖著頭,彷彿看到了世間最可笑的事情。
可轉眼間,陸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兇狠。
“你很會打嗎?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陸淮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此刻急劇下垂,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腮幫子也因為咬牙而微微鼓起,整個臉部肌肉緊繃,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戾氣。
“知道嗎?!”
說完,陸淮狠狠地踹了不渝的肚子一腳。
不渝悶哼一聲,身體本能地蜷縮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可即便如此,他眼中的恨意依舊熊熊燃燒,死死地盯著陸淮,像是要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誰叫你之前三番四次地阻攔我!誰讓你偏偏不知死活地惹上老子!
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浪漫,然後麻溜地給老子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礙我的眼!”
其實陸淮深知浪漫對自己根本毫無好感可言。
浪漫每次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罩著一層霜,冷得刺骨,話也少得可憐,透著十足的疏離。
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漠視讓陸淮妒火中燒且痛恨不已,心中的恨意如同毒蛇一般啃噬著他的內心。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忽視的跳樑小醜,而不渝卻能輕易地得到浪漫的關注和順從。
這一切都像一把利刃,深深刺中了陸淮的自尊心。
讓他對不渝的怨恨愈發濃烈,對浪漫的佔有慾也急劇膨脹,發誓一定要不擇手段地改變這一局面。
在那之後,陸淮發現只要是從不渝嘴裡吐出的隻言片語,浪漫都會言聽計從。
於是他便將不渝視作眼中釘、肉中刺,認為只有讓不渝徹底消失,才能斬斷浪漫對其的那份特殊信任。
懷揣著這份扭曲的執念,陸淮開始處心積慮地謀劃各種陰損的計謀,對不渝的生活和事業進行變本加厲地破壞,妄圖讓他在困境中自顧不暇,失去在浪漫面前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