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正在秦淮茹家玩孩子,沒錯就是玩孩子。
小白眼狼槐花此時只是一個奶孩子,挺水靈的,賊好玩。
咔嚓!
傻柱進來了。
郝邦聽到動靜,肩膀一抖,把秦淮茹用衣裳改成的斗篷帽子戴上。
這個帽子戴好了之後,可以只露出來一對眼睛,不過郝邦沒有讓看正面,抱著孩子進裡屋,還順手把簾子放下來阻擋視線。
他嚴重懷疑傻柱和秦淮茹一樣,已經成了一個非凡者。
“不是,你站住!”傻柱剛看見一顆賊亮的光頭,人就跑了。
關鍵是跑就跑,還跑到了裡屋。
裡屋和外屋的區別大了,只有關係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才方便進人家裡屋。
“傻柱,你站住!”秦淮茹從角落裡閃出來,擋住傻柱,“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這話從秦淮茹嘴裡說出來,對傻柱來說,就是一把刀子插進了傻柱的心窩。
你居然找了一個光頭?
你居然為了一個光頭讓我出去?
傻柱愕然的看著秦淮茹。
“傻柱,一點禮貌都沒有!”閻埠貴反應快,進來後發現秦淮茹的態度不對,連忙說道,“秦淮茹,傻柱就是來喊你,晚上他們家做兔子肉,一塊吃,急了點。”
我真是雞賊啊。
這個傻柱為了討好秦淮茹,今晚上兔子肉也得下鍋,我們也能跟著吃點兒。
閻埠貴覺得,自己剛才的應對,簡直絕了,他已經看到賈張氏眼中的貪婪,嘴裡就差流哈喇子了。
“哈哈,誤會,淮如別發火,就是個誤會。”賈張氏上當了,連忙替傻柱打圓場,“傻柱也是一番好心,來請我們吃飯的”
這下好了,晚飯不用做,還有肉吃。
但賈張氏的願望,閻埠貴的算計,註定要落空。
傻柱從來沒有現在這樣自信過,他認為,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有資格得到秦淮茹,只要讓秦淮茹見識一下自己的能力。
簡單的說,傻柱膨脹了。
傻柱不想放過屋裡的光頭,悍然說道:“秦淮茹,屋裡面是誰?你居然找了一個光頭”
我承認,我是長的不咋地,但總比光頭強吧?
這話傻柱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關你屁事,出去!”秦淮茹現在眼裡可沒有傻柱,一點面子都不給,她擔心郝邦被認出來了。
“我今兒管定了這事兒”秦淮茹態度的惡劣,終於讓傻柱爆發了。
他猛地衝向秦淮茹家通向裡屋的門,但他剛動,對他有了解的易忠海先一步拉住了他。
“柱子,別亂來!”易忠海厲聲喝道,“忘了剛才我們說的話了嗎?那種話怎麼能瞎說”他拉住傻柱後,又對賈張氏說道,“老嫂子,別怪柱子不懂禮,你們家這事兒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傳出去讓人說閒話。”
秦淮茹知道易忠海說的是什麼,但她不在乎了。
她眼裡,現在只有郝邦!
“你們說什麼呢?”賈張氏聽明白了易忠海他們的意思,老臉一誇,“這是說我們家來了野男人?欺人太甚,我們家來什麼人,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家。”
“老嫂子,我們可沒有那個意思。”易忠海忙道,“我們就是提醒一下,畢竟你們家是在四合院,你們家要是被人嚼舌根,我們院子的名聲也不好對不對?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家好。”
老東西說話比閻埠貴厲害多了,這話的潛臺詞就是威脅,外加pua。
賈張氏聽懂了,訥訥道:“真是誤會,就是淮如的一親戚,堂弟,從鄉下來的,得了病,來四九城瞧病。
“前院小郝不是有長頭髮的秘方嘛,淮如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