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巴不得這事兒沒完,本來他就是將計就計設局坑那幾個王八蛋,現在事情岔劈了,如果有轉機,自然是好的。
當即,郝邦和李懷德蹲在黑地裡等著。
不知道等了多久,李懷德看了看他那進口的英納格手錶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倆回去看看?”
“對,回去看看!”郝邦拍拍屁股站起來,“把手電打著,正大光明的去看,你是廠長你怕誰,被人看見才好,晚上巡邏,多麼偉大的精神?”
李懷德被郝邦忽悠飄了,站起來打著手電,當先往小樹林走去。
小樹林裡面已經沒有動靜了,剛才打人的那棵樹邊上,一人套著麻袋被丟在地上,直哼哼。
倒黴蛋醒了?
郝邦先沒有去揭開倒黴蛋的麻袋,而是去另一邊轉悠一下,確認許大茂他們幾個王八蛋確實走了才回來。
“李廠長,許大茂和傻柱他們走了。”郝邦回來後說道,“咱們看看是誰吧?揭開謎底得時候到了。”
李懷德點點頭,打著手電照向地上的麻袋。
郝邦彎腰下去,把麻袋從倒黴蛋的頭上抽出來,然後看到了手電筒光線下,一個他媽都不認識的人。
“狗日的向飛,狗日的打死老子了”倒黴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裡罵罵咧咧的哼哼,能聽清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這是”李懷德辨認一番後吃驚道,“這是趙紅兵啊,保衛科的科長。”
第一天上班的郝邦自然不認識趙紅兵,也不知道保衛科的科長。
為了繼續下去,他把趙紅兵從地上扶起來,架著走。
本來他的意思是丟給醫務室瞧瞧,但李懷德不同意。
“你自己不是會看病嗎?我記得你上次在鴿子市,賣的藥水就有治療外傷的,你給他用一點。”李懷德跟在郝邦屁股後面說道。
臥槽,這是用一點能解決的嗎?
郝邦瞅著豬頭一樣的趙紅兵無語道:“廠長,我那藥水要錢的。”
“多少錢我給啊”
就等你這句話呢,範德彪同志!
“一二三,就三瓶了。”把趙紅兵丟在李懷德辦公室後,郝邦掏出三瓶治療外傷的藥劑,“本來賣五毛一瓶的,算你便宜一點,你給三塊得了。”
“???”
“治療費,還有治療費”
有錢不賺是王八蛋,反正李懷德手上的錢也是民脂民膏。
收了李懷德三塊錢後,郝邦把藥水給趙紅兵塗了滿臉,不愧是非凡者使用的藥劑,效果就是好,青腫的傷勢也有用。
藥水塗上後幾分鐘,趙紅兵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消腫跡象,但感覺舒服很多,人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李廠長”眼睛只能看到一條縫的趙紅兵看清了李懷德。
“趙紅兵,你是怎麼回事?”李懷德擺起正義的臉孔說道,“我去巡邏,在七車間的小樹林看到有人,進去後發現了你被人套著麻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廠長,太過分了啊,必須嚴肅處理”趙紅兵開始說遭遇。
原來許大茂找的兩個保衛科的人中午喝了酒回去上班說漏了嘴,被趙紅兵知道他們晚上要搞事情。
趙紅兵聽了一個模稜兩可,根據倆人描繪的東西,自動的認為他們要搞的是李懷德。
於是他為了不讓李懷德的事兒曝光,選擇晚上一個人過來,但他不知道,不止兩個人,來了之後沒有發揮出來一點作用便被套了麻袋。
一頓暴揍!
“我說什麼來著?”郝邦把趙紅兵送去醫務室回來,掏出煙和李懷德一起抽,“這就是針對你來的,就是要收拾你,這事兒你要是忍了,你這廠長白當了。”
“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