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隻野雞,雞頭和雞脖子確實丟了,沒要。
不僅如此,雞爪子也把爪子給丟了。
郝邦吃鴨頭,吃鴨脖子,也吃鴨掌,但雞頭雞脖子和雞爪子都不吃,他做的時候圖省事兒,全部剁下來丟了。
“真真是雞啊?”楊為民看著野雞腿傻眼了,訥訥道,“你沒事兒丟什麼雞頭啊這事兒鬧得。”
“小楊啊,聽勸,雞頭和雞脖子吃了對身體不好,別吃”
什麼條件啊,雞頭和雞脖子不吃?
人家家裡燉雞,雞骨頭都給你嚼吧嚼吧嚥了。
啥對身體不好,餓死就對身體好啦?
“你瞎說吧?”夾著雞頭的於海棠不淡定了,“你就是噁心我,你看我吃雞頭,你故意這麼說的。家裡條件再好,也沒人把雞頭和雞脖子丟了,你肯定是擱家了。”
“你愛信不信吧!”郝邦懶得解釋。
他這種態度,反而刺激到了於海棠。
於海棠今兒過來吃飯,一個確實是饞了,第二個她也有故意氣氣郝邦的小心思。
但沒承想,郝邦壓根不在意。
這種不在意,比郝邦以前和於海棠打嘴炮吵架來說,更傷人。
“有什麼了不起的,哼!”於海棠氣呼呼的丟下雞頭,去找飯盒裡面的雞腿。
她小時候,家裡偶爾吃雞,雞腿什麼的都是給哥哥弟弟吃,她和於莉倆人只能輪到吃雞頭和雞爪子。
久而久之,習慣了。
但於海棠在飯盒裡面找了一下,沒找到一塊像雞腿的肉。
雖然說,楊為民帶來的這道菜裡面,雞肉都剁成了雞塊,但是那塊肉是雞腿,哪塊肉是雞揹她還是能分清楚的。
“海棠,別理他,他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不知道從哪弄來一隻雞,就吹牛逼說不吃雞頭。”楊為民在飯盒裡找了一塊肉多的出來,夾給於海棠道,“你吃這塊,這塊肉多”
“姨,來吃雞腿,雞腿肉多!”郝邦撕下來一個雞腿遞給陳醫生。
“你就氣他吧!”陳醫生覺得好笑,小年輕人之間爭風吃醋,蠻好看的。
“犯不著,咱們吃咱們的。”郝邦笑道,“嚐嚐看,這是我做的叫花雞,用了七七四十九種名貴藥材醃製八八九十一分鐘”
“又胡說八道了,還八八九十一”陳醫生輕輕咬了一口雞肉,旋即眼睛一亮,“好吃誒,沒什麼佐料,但這個雞真好吃誒!”
“是嗎?你:()四合院:流氓是這樣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