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裡,閻埠貴家先後傳來兩聲淒厲的尖叫!
閻埠貴忽忽悠悠的禿了,三大媽莫名其妙的半禿了
迷霧小鎮。
“什麼?你把閻埠貴寫禿了?”進來的郝邦看著半空中還沒消散的字跡說道。
他本來是靈性補全之後進來讓黑長直女士出去弄點東西的,但在拷問0-08今天有沒有作妖的時候,得知了這件事。
你好賤啊不過我喜歡!
郝邦忽然有了拿捏閻埠貴的辦法,當即交代0-08繼續堵鎖眼有,不在迷霧小鎮停留,出去睡覺補眠。
一大清早,郝邦擔心閻埠貴跑了,在距離上班時間還早的時刻,堵在閻埠貴家門口。
“三大爺,三大媽,起床咯,太陽曬屁股咯”郝邦拿著一根棍子在閻埠貴家門口大叫。
這時候,院裡已經有不少人起來生爐子做早飯,往常三大媽也出來了,在門口生爐子。
但今兒閻埠貴家安靜得很。
“這小子,這是跟三大爺家叫上板了!”
“真損,聽說他把院裡十幾戶人家的鎖眼都給堵了!”
“是有這事兒,三大爺家,一大爺家,二大爺家,都堵了!”
“三個大爺都治不了他?”
“怎麼治?誰都沒看到啊”
“”
本來還在睡覺的各家的一家之主很快被郝邦鬧出來的動靜吸引出來,開始圍觀吃瓜模式。
而這一次,沒人敢大聲呵斥郝邦一個字兒。
“三大爺出來,跟你說點正事兒,說說我家老弟去你們學校上學的事兒!”
郝邦拿著棍子,在閻埠貴家門口的花盆上,這邊敲一下,那邊悶一棍子,“這是正事兒,別躲著不出來啊,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眾人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滾刀肉。
之前還打架,要生要死的,現在跟人家談正事兒,這也是沒誰了。
閻埠貴在家看著心愛的花盆被郝邦敲打,心疼死了,生怕郝邦把花盆給敲碎了。
但他又不敢出去,他現在全身上上下下一根毛都沒有,別說鬍子了,眉毛都沒有一根。
“三大爺,三大爺,咱倆講和吧,我怕你給我家老弟小鞋穿,對不住了您嘞!”
郝邦繼續高聲喊道,“我給您賠不是了,出來吧,我們倆好好嘮嘮”
“該!”
“活該!”
“我說今兒太陽怎麼打西邊出來了,原來是被三大爺拿著短處了!”
“三大爺可千萬別答應他”
有幾個鎖眼被堵的鄰居,聽了郝邦說的,一個個覺得心底的怨氣,出來一大截。
可他們期待的三大爺,遲遲不肯出來。
“他爸你出去吧,看他說什麼,莫不是真的道歉認錯?”
“我怎麼出去啊?”
閻埠貴愁死了,“要不你出去跟他說”
“我也不好出去啊”三大媽一摸她的頭苦逼說道。
她的毛倒是沒有掉光,但還不如掉光,此時她頭上跟被薅過不知道多少遍的羊毛似的,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飄著,露出大片的頭皮。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出去的勇氣。
“有辦法了,你帶個帽子,再把眼鏡兒戴上就不怕了。”三大媽立馬給三大爺穿戴起來。
閻埠貴穿戴好,磨磨蹭蹭的照了下鏡子,發現破綻不大,硬著頭皮開門出去。
“誒呦,三大爺,您可算出來了!”
郝邦一見上前幾步,二話不說一把薅下閻埠貴的帽子,“大熱天的戴什麼帽子滷蛋,是你嗎滷蛋?”
“天殺的,你扯他帽子幹什麼?”三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