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子牙、黃祝山二人,打撈到閻竟海夫妻之屍體上到竹筏上後,石木仁方用得趕屍之法術,把閻竟海夫妻的屍體趕走了。
石木仁趕走二具屍體後,為了洗清害死閻竟海夫妻之名,才領著“閻家堡”之小卒,到水中打撈閻竟海夫妻之屍體,證明事情的是非——若是被其害死,二具屍體應當在水中打撈到;反之,沒有在水中,卻不是其害之。當其領著“閻家堡”之小卒正在打撈的時候,鐵木義扛著一袋子銀子來到了跟前。
二人見面,笑臉相迎。見過禮後,鐵木義把石木仁拉到了旁邊問話:“師兄,這些人在打撈何物?”石木仁說:“打撈屍體。有傳言說閻竟海夫妻被淹死在此水中,才領著‘閻家堡’之人士打撈也。可是,已然打撈了幾天,卻不見眾人把其屍體打撈上岸。”鐵木義聽言,說:“若是死在此水中,定可打撈上岸也。”
這邊話兒剛說完,那頭卻有兩名“閻家堡”之小卒跑近前報告:“報告石道長,我們找到閻堡主夫妻的屍體所在。”聽此一說,石木仁問之:“在何處?快快領路。”兩名小卒一聽,方在頭前領路。
經過兩名小卒左轉彎,右繞道,才走到另一座山下,並來到山下的一處陰暗之地。而石木仁領著的眾人,也跟到了陰暗之地。在兩名小卒的指引下,眾人找到了閻竟海夫妻之屍體。而二具屍體被找到時,卻是身體腐爛,面目全非。眾人只能根據其穿戴,辨別出是閻竟海夫妻。
石木仁根據衣著看過後,問二名報告之小卒:“你二位從何處可以斷定,這二具屍體是閻堡主夫妻?”二名小卒斬釘截鐵的說:“從衣著。他們穿的衣服,是不可更改的證據。”石木仁聽言,又問眾位跟隨而來之人:“諸位,你等可聽清楚二位之言?”有跟隨在石木仁後面之人見問,方說:“聽清楚了。這二具屍體,正是閻堡主夫妻之屍體。”
還有後到之人,也擠到前面,看過屍體的衣著後,說:“這正是閻堡主夫妻二人。”聽了大家所言,石木仁說:“既然大家認定二人是閻堡主夫妻,我‘閻家堡’之所有人,應該把閻堡主夫妻拉回去厚葬。”說著,其又對大家喊叫:“諸位,你等說是否應該把閻堡主拉回去厚葬?”聽了石木仁之言,眾人不約而同的說:“應該。”石木仁說:“既然大家都說應該,我等自當儘快把二具屍體運回去。”說完,卻有被石木仁收買之小卒說:“一切聽尊安排。”石木仁說:“既然有人願意聽吾之安排,自是應該抬回去厚葬;且又得葬在風水寶地之上,使其死後託生做得達官貴人。”聽了石木仁之言,又有一名小卒說:“所言甚是;還請石法師趕快回到‘閻家堡’去尋找風水寶地。閻堡主夫妻不得好死,但死後能得好埋,也不愧枉死也。”聽了那位小卒之言,石木仁說:“你趕快叫得幾人把屍體運回去。而我,先一步到‘閻家堡’去尋找風水寶地,使其死後託生為達官貴人。”石木仁說完,離開眾人,先一步的走了。而鐵木義也跟隨在其後面,來到了“閻家堡”。
等到石木仁找到風水寶地,把閻竟海夫妻厚葬後,“閻家堡”卻有一些人士推舉石木仁為堡主。而石木仁輕而易舉的當上了“閻家堡”的堡主。
自從石木仁當上堡主後,把“閻家堡”改名為“石家堡”。其手下之小卒又根據石木仁之姓氏,尊稱石木仁為石堡主。
當上堡主後的石木仁,開始收買人心,給一些小卒頭目,小恩小惠。而後,才有空閒時間問其師弟鐵木義之事情:“鐵師弟,你出去學道術之人,為何帶回來了一個白色的布袋?是否道術裝在白色布袋內?”鐵木義說:“師兄,實話告訴你吧!道術沒有學得,反而把銀兩賺了一些回來。”聽此一說,石木仁把身邊之人支開了。而後,又問鐵木義:“師弟,你扛回來的白色布袋內,莫非是你賺回來的銀兩?”鐵木義說:“正是。不過這些銀兩,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