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被抓住的小演員戰戰兢兢地說:“我記得塞給我手帕的那個人手上有道長長的疤痕。”
白念眼睛一亮,再次掃視在場的所有人。
突然,他的視線停留在一個燈光師身上,他正揹著手,看似鎮定但額頭上卻有細密的汗珠,而且他的右手藏在身後看不到。
白念大步流星走向他,燈光師下意識往後退,一下撞到牆上。
白念猛地抓過他的右手,果然一道長長的疤痕觸目驚心。
在證據面前,燈光師崩潰了,承認自己因為嫉妒溫梅雪的才華以及一些私人恩怨才下毒。
原來之前的種種都是他為了混淆視聽而設下的局。隨著燈光師被帶走,這場充滿懸疑的劇院投毒案終於水落石出,而白念,紅兒經歷這次這件事情後,和祈修,衛逸安的感情更進一步發展了。
案子結束後的週末,白念,紅兒,祈修和衛逸安來到公園散步。
陽光灑在幾個人身上,溫馨而美好。紅兒笑著說:“真沒想到這麼複雜的案子你們都能破。”衛逸安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只要用心找,真相總會大白。”
走著走著,他們看到前面圍了一群人。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魔術師正在表演街頭魔術。只見魔術師手中的紙牌不斷變幻,最後竟然變出一朵嬌豔的玫瑰遞給紅兒。
白念見狀,打趣道:“看來有人要跟衛逸安搶你嘍。”紅兒臉一紅,嗔怪地看了白念一眼。
這時,魔術師神秘兮兮地對衛逸安說:“先生,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衛逸安不以為意,“多謝關心,不過我只相信科學。”
然而魔術師卻執著地遞給他一個小盒子,“這裡面的東西或許以後對你有用。”
說完便收拾東西匆匆離開。
衛逸安好奇地開啟盒子,眾人圍過來,裡面只有一張破舊的塔羅牌,牌面上畫著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像。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衛逸安心中泛起一絲疑慮,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紅兒湊近問道:“這是什麼呀?”微逸安搖搖頭
“沒什麼。”將盒子收好,牽著紅兒的手慢慢走遠。
當天晚上,衛逸安就做起了噩夢。夢中那張塔羅牌上的人像變得清晰起來,竟是一個雙眼流血的女子,她伸著手向衛逸安索命。
衛逸安猛地驚醒,冷汗直冒。第二天上班,同事們都說他氣色不好。
祈修問他是不是因為那張塔羅牌的事情,他點頭。
祈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這是無稽之談,還是要相信科學的。
衛逸安勉強打起精神工作,卻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張塔羅牌。
下班後,他又拿出盒子端詳那張塔羅牌,發現牌背面隱隱約約有一串數字。
他嘗試按照數字撥打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奇怪的音樂聲,隨後是一個低沉的男聲:“你終於打過來了。”
衛逸安質問對方是誰,對方只是冷笑,“你身邊的女孩很可愛,如果不想她受到傷害,就離她遠點。”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衛逸安心急如焚,他不知道這是惡作劇還是真實的威脅。
紅兒打電話來約他吃飯,微逸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赴約。
見到紅兒時,他沒有說出這件事,只是比平時更加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內心默默下定決心,一定要查清此事,保護好紅兒。
飯後,衛逸安送紅兒回家。路上,他一直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生怕有什麼危險突然降臨。紅兒察覺到他的異樣,關心地詢問,衛逸安只是含糊其辭地應付過去。
回到家後,衛逸安再次仔細研究那張塔羅牌,試圖找到更多線索。
突然,他發現牌的邊緣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