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資金上的支援。能看出來,主任迫切希望把《體育世界》搞上去!”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報刊社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了。 體委邊緣單位,讓咱們自生自滅。”
“沙哥,你太悲觀了!怎麼會呢?你想啊,馬主任在晚報當過總編,是個文化人。他對《體育世界》有份特殊的情懷。有領導大力支援,你何不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沙成河的臉上冒出了紅光,就像喝了酒一樣。顯然看得出他的內心很複雜,就像打翻的調料鋪,酸甜苦辣鹹,說不上的滋味齊湧心頭。
“沙哥,我聽說你是報刊社創業時的元老,而且當年也是風華正茂,才華橫溢。但是,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別生氣。我可沒看出來…”
沙成河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就在美攝部不大的空間來回踱著步。像頭關在籠子裡的非洲雄獅,焦躁不安……
“嘿嘿,我說沙哥,你能否安靜會兒?你這晃來晃去的,我頭都暈了。”
沙成河問了一句。
“張峰,有酒嗎?”
張峰攤開雙手,“不好意思啊沙哥。沒有!我可不像你借酒消愁。或者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不過,今天你想喝酒,我陪著你。你想去哪兒?我來做東。”
沙成河說,“笑話!咱哥倆是第一次喝酒吧,這頓還不得我來?咱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喝。你等著…”
不由分說,沙和尚便衝了出去。速度之快,身手之敏捷讓尚濤是猝不及防。呵呵,看來這個沙和尚有酒便是娘,酒比他親孃還親呢。
同事們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報刊社開始寧靜下來。這一天又過去了…
不一會兒,沙成河回來了。他手裡提著兩個塑膠袋。開啟來看,兩隻道口燒雞,一包花生米,一包豆腐乾和三瓶當地產的高粱白。
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然後他倆一人一瓶的對吹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沙成河就微醺了。看來,這老兄只是愛喝酒。酒量卻不大。
沙成河呷一口酒。
“張峰,上次開編委會的時候,你這人才華橫溢,而且忠良仁義。這一期體育世界一出來,我就明白了…”
兄弟你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