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喝過了第一巡。
張峰站了起來。
“弘哥,昌哥。今天有幸遇見兩位大佬。我想敬二位一杯,只是我應該先敬誰?”
朱弘和劉滿昌先是一愣,接著哈哈的笑起來。他們都覺得張峰實在,有意思。
朱弘笑道,“你先敬昌哥吧!他是大哥,你在海明發展,遇見事可以找他。”
於是張峰劉滿昌碰了杯子。“昌哥你隨意,我先乾為敬。弘哥說了,今後萬一我遇見過不去的溝坎兒。我可真找您啊!”說罷,也不等劉滿昌說話,張峰一仰脖子,竟然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劉滿昌豎著大拇指。
“唉呀呀,後生夠意思。你在海明有甚事情,儘管找我好了。呃,找他也行。”
說著,劉滿昌也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半杯酒。
其實劉滿昌酒量一般,加上聲色犬馬的生活,早就掏空了身子。今天能與張峰幹上半杯,已然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如果沒有朱弘的引薦,張峰恐怕連桌子都上不去。
張峰清楚這點。
朱弘指了指坐在他身邊的人。“他叫王勃,昌哥的軍師。”那個叫王勃的人站了起來,並掏出一張名片。
“幸會,我叫王勃。”
“王哥,你好!”
接下來,張峰又敬了朱弘,以及他們各自帶來的兄弟。一圈酒喝下來,他已經喝了整整的四大杯。
一斤二兩足有了。
喝酒打牌,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秉性。尤其在道上混的人,很是看中這個。
張峰喝酒的豪爽和實在,給他們留下很深的印象。
……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兩三點了。張峰今天有點過量,一是酒的度數高。其次他喝的過於猛,一口乾下一杯。
誰能受得了啊!
第二天醒來,張峰開啟傳呼機,發現早就沒電了。
他插上電源,充了一會電才發現。漏接了十幾條資訊,其中黃儷的就有七八條。最後一條是長段的文字。
“張峰,打爆了傳呼你也不回。是喝多了,還是在哪鬼混呢?我媽病重,我得過去看一看。我明天的飛機,飛往m國的洛杉磯…你有事打這個電話,可以找到我。”
“保重,愛你!”
張峰吃了一驚,他既為伯母擔心,也為沒能去機場送送黃儷而惋惜。
他給黃儷打了電話,可是連打了幾次都不通,估計黃儷已經登機,她關機了。
張峰想,黃儷一定是在飛機上,正在飛往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