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在電話裡說,“好的,晨老你想吃點什麼?在哪兒?我現在就安排。”
“劉雯啊!咱們吃飯事小,聚一聚聊聊天才是主要的。咱哪也不去,就在我們招待所。那兒的廚子不錯,尤其是徽菜很拿手的。一切由我安排,你就安心的等待吧!”
於是她放下電話,劉雯通知大家休息一會,但不能走遠。晚上有個飯局,還是晨光老先生安排的。
張峰問劉雯,“總編,這位晨光老先生是什麼來頭?看來你們很熟悉。”
劉雯說晨老你不認識嗎?那可是體育界,文學界的風雲人物。早年間他只是個記者,如今已是《體育報》的社長兼總編,一把手了。
晨老多才多藝,不僅僅文章寫的好,書法,國畫的造詣也很高。在體育文學界,他是泰斗級的人物。
那篇報告文學《中國姑娘》就出自於他手。早先咱們《體育世界》創刊初期,得到過老先生的很多支援。
張峰說了一句話,“德高望重,義薄雲天。”
“可以這麼講!老先生也算是我的啟蒙老師,他曾經對我寄予厚望。現在《體育世界》搞的不好,發行量銳減。我也就來的少了,沒臉再見晨老啊!慚愧慚愧啊…”
孫明接了一句。
人生猶如攀山路,彎彎曲曲。說到慚愧也不能都怪你。我這個副總編,以及報刊社的所有人都有責任。好在我們不甘心,要立志東山再起。這不,我們不是來了嗎?
劉雯眼睛一亮。
“孫明同志說的對!我們曾經迷失過,主要責任還是在我。但是今天,此刻我們來了。我們不甘心,在哪兒跌倒的就在哪兒爬起。”
為了再現《體育世界》往日的輝煌。不,為了更高的目標,我們應該再搏一把。
現在,我們的機遇不錯。新來的馬明遠主任,對報刊社是那麼支援。咱們再加把勁,爭取不虛此行。
下午快六點鐘,劉雯他們一行人早早的下了樓,在招待所的院子裡恭候著晨光。
夕陽西下,一抹抹玫瑰色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照射進來。色彩斑斕…
晚霞如畫一般。
《體育報》社招待所,單聽其名還以為其既小而又簡陋。其實錯了,它地處於一個很大的院子裡。這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可是相當難得。
走進大院,中間招待所是一座十幾層的乳白色樓房,在晚霞的映襯下,顯的格外的迷人漂亮。樓前是個很大的空地,可以停下很多車。
四周和樓後,便是茂密的樹叢和如茵的草坪,樓的後面還有個水塘,面積不大,但卻很別緻。頗有一點蘇式園林的風雅呢!
難怪人們常說,有山則仙,有水則靈呢!
可惜現在已是深秋,如果是暮春三月,鶯歌燕舞的時分,該是怎樣的美麗景象?
不過現在也不錯,樹上樹下都是金黃色的樹葉,在落日餘暉的照映下,顯現出另類美。
到底是首都北京啊!到處都表現出一股王者的之氣。雄偉壯觀,霸氣側漏。
單就一個《體育報》招待所,其硬體和設施不亞於海明的五星級酒店。
六時三十分,晨光一行三人步入了大院。《體育報》社與招待所不遠,僅一牆之隔。雙方見了面,分外的激動。
劉雯握住晨光的手,滿臉是燦爛的笑容。“晨老,我們又見面了。您還是那麼容光煥發,氣宇軒昂。”
晨光拍著她的手。
“唉?老了!你都從一個小姑娘變成了孩子的母親,我能不老嗎?以前,你每年都要來北京幾次,來看我。這一別有好多年了吧?我以為你把我這個老頭子忘了呢。”
劉雯難為情了。
“晨老,不瞞您說。這幾年《體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