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刊社三個領導,提了三個人選。也就是說一人一票。大家把目光都看向了張峰,他這一票很關鍵。他把票投給誰?誰就基本妥了。
可張峰話頭一轉。
“幾位提出的人選都不錯,各有千秋。嗯,只是票數比較分散。我看這麼著吧。還是搞一次民主測評。讓大家也充分民主民主,發表發表意見嘛!你們看如何?”
張峰鬼精的很!
他才不投那一票呢。因為投給誰,都會得罪另外兩位。而且他篤定王業勤的人氣票不會少,志在必得!
既然是如此,
何必去做那個冤大頭。仨人面面相覷,張峰講的有道理,而且人家並沒有提出自己的人選,沒有支援誰反對誰。而是讓大家來評議。
現在只有這樣了。
聽天由命吧!
果不其然,王業勤的測評一邊倒,張峰把他上報給體委,單等上面的批示。
這天,張峰請沙成河喝酒,地點還是[每天漁港]。這家酒店有張峰的股份,吃完飯,記個賬就可以。
一抹嘴就走人。
再說這家酒店的菜,燒的的確美味。所以張峰一般情況下,把接待都放在了這裡,這裡成了張峰的定點食堂。
酒過三巡,沙成河就有點微醺,“張峰,我現在可佩服你了!甚至到了崇拜的程度,這件事幹的漂亮。”
張峰雲裡霧裡…
“沙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是一頭霧水?”
沙成河嘬了口酒,“嘿嘿嘿,裝,你跟我裝吧!我是說王業勤的事,完全是按照你畫下的道兒走的。”
“哦~你說的是這事。這不是我有先見之明,而是人家業勤做到那份兒了。還有沙哥你配合的好。來,為了咱們的默契碰一下杯!”
“沙哥!”
“嗯?”
“沙哥,你現在忙不忙,想不想多擔點事兒?”
張峰給沙成河續了酒,沙成河不解其意,“張峰,基金會沒多少事,《體育世界》你知道的,有王詩夫把持著。我現在是閒雲野鶴。”
張峰點了點頭。
“沙哥,還記的我在施政宣講時說的話嗎?”沙成河說那天你講的話可多了,誰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張峰,宣講上都撿硬的說,還不是為了拉選票麼?沒人會較真兒的!”
張峰盯著他看。
“不是張峰,你不會當真的吧!”張峰深吸一口煙,“嘶…沙哥,我可不是畫大餅,這事當著社裡的同志說了,而且也給馬主任做了彙報。可不是開玩笑。”
“啊??”
沙成河放下了筷子,眼睛和嘴巴都張得老大…
“沙哥,我看你在王詩夫手下乾的也彆扭。你想過沒有,由你挑頭組建班底,獨立的再辦一本刊物。”
沙成河眨巴眼睛。
張峰給他分析,你老沙是辦雜誌的前輩了,經驗人脈都沒得說。不如另起個爐灶,再做一本雜誌。真正的,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
沙成河眼放亮光。
“可以麼?”
“當然了!”張峰肯定的告訴沙成河,你大膽的幹,我在背後鼎力相助。權力全面的下放,你還有啥怕的。成了算你的,幹不成我兜著…
沙成河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直懷疑,是不是聽錯了,是一種幻覺。
“張峰,良心話,我都被你感動了。可是你這麼支援我,究竟圖了什麼?你今天啊,把話說清楚了。”
“沙和尚~”
“哎~”
“沙哥,我不為什麼?為了兌現許下的諾言。還記得我講過的話嗎?我要組建出版集團,出更多的書,更多的雜誌。那時候就不是一本《體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