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元在八十年代是一筆鉅款,是個天文數字。
張峰這樣的本科畢業生,第一年實習期的工資,是四十八元,轉正後五十四塊。
一年六百塊,攢夠這二十萬,不吃不喝得三十多年。
黃儷義憤填膺。“否則,離婚的成本也太低了!那些臭男人,一句感情不和,就把結髮夫妻甩了,把兒女拋棄了。受傷的總是我們女人。”
張峰說,這個辦法好!對於喜新厭舊,忘恩負義的陳世美們是一種約束。只是你想過沒有,二十萬是筆鉅款。
以咱們現在的工資,不吃不喝也得攢三十多年。錢是攢夠了,人也退休了。
還離個啥的婚?
黃儷說,那就減一半,十萬塊。不能再少了哈。
“哈哈哈哈,黃儷,你的法律朝令夕改。你還有一個漏洞,對那些有錢人,大款們作用不大。反倒是,把我們勞動人民給約束住了。”
“你可曉得噻?”
“哦,也是的啊!那沒錢,交不起罰款也可以。在他的額頭上,刺上三個字。
我是西門慶。
“黃儷,這好像是五個字吧?況且問題又來了,西門慶的後人們,會提出申訴。說西門慶早就被武二郎殺了,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現在又把他抬出來,讓我們後人,情何以堪噻?
而且歷史上,喜新厭舊的人那麼多。憑什麼只針對俺們西門慶,那陳氏美就不追究?這也太不公平了!”
黃儷說,“啊呀!你這個人好囉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咋辦噻?乾脆,把狗日的錘子給割了!”
張峰嗔怪道。
“你又不文明瞭。”
黃儷越說越氣,“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還惦記著鍋裡的,自己有老婆,還在外面瞎胡搞。”
“你這是偏見!如果人人都是陳氏美,西門慶。那這個世界還不亂了套?你只說了男人會喜新厭舊,如果你們女人紅杏出牆了呢?”
黃儷怒了,“你,你這是胡攪蠻纏。如果是我,要麼不結婚,結了婚我一定會忠貞不渝,絕不會紅杏出牆。”
“哼哼,誰信呢?”
一記粉拳襲來,速度之快令張峰猝不及防。“你這頭豬,竟然敢哼哼本姑娘。你憑啥不相信我?在你眼裡,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兩人嬉笑打鬧著,黃儷順勢又要倒在他的懷裡。張峰趕緊的躲閃開來……
“黃儷,別鬧了!我呢,還有正事要幹!你也回去,把你的法律再完善完善。還有,求你一件事。以後上班時間,你最好別來找我。”
讓大傢伙看見了不好。我無所謂的,你一個如花似玉,閨中待嫁的黃花大閨女。千萬不可壞了名聲,你懂的?
黃儷生氣了,“我永遠都不來好了吧?你個龜兒自作多情,不知好歹!好像誰多稀罕你似的,哼!”
黃儷一扭屁股,帶著憂傷和怨恨轉身走了!張峰心有不安,很想安慰解釋兩句。
畢竟人家是個姑娘家家,臉皮薄。剛才的話過於傷人了,讓人家下不來臺。
這樣很不好。
但他咋解釋?黃儷啊黃儷,你現在一定怨恨我吧!老子現在是懸崖邊上走鋼絲,一不留神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我確實沒心情沒資格,也沒有那個權力與你糾纏。就這麼著了,愛咋咋地!
劉雯回到總編室,心裡像闖進一頭小鹿,跳的劇烈!剛才在張峰的八平米小屋裡,看到相貌英俊,身材健碩的他,穿著背心大褲衩子…
不知怎麼了?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衝動像一股電流,直擊美少婦的芳心。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自從與丈夫離了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