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肺片,麻婆豆腐,還有一盤清炒雞毛菜。基本上都在張峰可以承受的範圍。
張峰想,黃儷是在為自己省錢?還是她本身和自己一樣,普通的勞動人民出身?
“對了!忘記點酒了。張峰,你喝點啥子?”
“咱們都是勞動人民,勤儉節約是我們的本分。還喝啥子酒喲!吃點菜,搞碗飯吃吃算求了!”張峰調侃道。
“張峰,這可不像你哦!下午你在會上激揚文字,慷慨陳詞的。吃飯酒都捨不得給喝,吝嗇鬼。吃飯不喝酒?這飯吃的有毛意思?”
張峰笑笑,“嘿嘿,隨便你怎麼說。我們勞動人民,填飽肚子就不錯了。不像你們,花天酒地的,朱門酒肉臭。”
再說了,萬一你喝多球了,你這一大坨肉,俺背也背不動,你說咋整噻?
“你才是一大坨噻!哪有形容美女一坨一坨的。虧你還是文化人呢!一點都不浪漫,不食人間煙火。”
“對!俺現在剛來報刊社,勞動人民變成了知識分子,要有個適應的過程。來吧!你說咋個喝?”
黃紅白的由你!
黃儷說,喝混酒容易醉,你曉得噻?我看你是圖謀不軌,你想灌醉我!
“這可冤枉我了,讓你啤酒紅酒和白酒之間選一樣。誰讓你混著喝了?我倒看你是居心不良,想把老子灌醉。然後半推半就,以身相許…”
“呵,自作多情。”
菜還沒有上桌子,兩人就打起了嘴官司。氣氛變得熱烈而又親切,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的騷動和曖昧。
在黃儷的提議下,他倆先要了瓶高梁白。然後視狀況再定,再來點啤酒或者紅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儷就微醺了,話也變得更密。“張峰,你今天的表現太搶眼了!連沙和尚都站出來為你說話。來,敬你一杯!”
杯中酒一飲而盡,張峰問,“沙和尚?你說的是沙成河老師吧?為什麼叫人家沙和尚?太沒章程了。”
黃儷說沙成河,三十好幾了,也不成家不找老婆。
至今還是光棍一條,社裡的人就給他起個綽號,叫沙和尚。老沙也欣然接受了…
黃儷又說,沙老師是個怪才,學富五車。幾件事下來,他就變了,變的消沉頹廢了,現在純粹是個酒鬼。
早上起來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