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倒在了地上,這次對方腦袋直接磕到了孟笙笙剛扔地上的石頭上, 第二次撞擊腦袋,真暈過去了。
孟笙笙從沒這麼噁心過一個人,看到這人衣衫不整的模樣,褲子都掉了,恨不能把人給立馬閹了。
孟笙笙對著王川澤說道,“附近派出所有人值班,咱們繞點路,把人拖過去。”
王川澤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冷笑了一下,“你先去把咱們今天買的東西看著,免得被路人順走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他們路過把小姑娘救了,事情到底沒成,加上這人極大可能就是附近的人,派出所可能也認識這人,他家裡人甚至村裡人一去派出所鬧,最後這人可能交點罰金,口頭警告幾句,就會被放了。
沒辦法,這一塊兒村裡的宗族勢力很強,也很團結,這人要是親友多,他說的那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
更重要的事,這種事,沒家長願意帶家裡的孩子去派出所作證,不僅是對小姑娘的又一次傷害,被人知道了還會無端招惹閒言碎語,到時候小姑娘一家子都沒法在本地做人,無人作證,這人逃脫懲罰的機率很大。
不過真要是這樣把人放了,他不信這人能改好,真要是以後狗改不了吃屎,這人又會害了一個、兩個、三個……小姑娘,他也會良心不安、原諒不了自己。
他不是法律,沒有權利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但是這人實在是觸碰到了某些底線。
王川澤看著躺地上的人,覺得這人實在是沒有做人的資格,有時候,替天行道也不是不行。
王川澤看著這人,想了想,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乾脆就別要了。
他用侯四的衣服,把這人捆的緊緊的,嘴巴也被塞住了,接著一腳又一腳的踢向了這人的兩腿之間,中途侯四被疼醒了,接著又痛暈了過去。
王川澤覺得差不多了,又回頭把他和孟笙笙買的糧食酒拿了過來,把侯四的嘴掰開,直接往裡灌。
等這人有了滿身酒氣,就把人拖著往旁邊的河邊一扔,王川澤站在岸邊,看著這人腦袋朝著河裡,再沒抬起來,才慢條斯理的洗了手,走了。
能不能活就看這人的命了。
看到王川澤回來了,孟笙笙小跑過去,擔憂的看著王川澤。
王川澤安撫一笑,“解決了。”
回了家,兩人隨便對付了幾口,給肚子帶了個半飽。
洗完澡,孟笙笙看到王川澤腿上的淤青,知道可能是今天那男人不小心砸到的,趕忙拿了家裡的藥酒,給王川澤揉按了好一會兒,才把淤青揉散了些許。
王川澤安慰了孟笙笙幾句,抱著人睡了。
孟笙笙一晚上睡的並不安穩,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她走在一條黑漆漆的鄉間小道,周圍一點光也沒有,好似黑暗吞沒了一切。
她在路上聽到了些異樣的聲音,循著聲音走去,她看到了今天和王川澤一起看到的那幕場景。
那個人渣正在欺負一個小姑娘。
夢裡的孟笙笙善良但柔弱,她去救了這個姑娘,但是她自己卻敵不過這個力氣比她大的男人。
最後她和這個不滿十歲的小姑娘都被這個男人虐殺了。
小姑娘的爹媽找到小姑娘的時候,她已經被糟蹋的不成人樣,旁邊還有個同樣悽慘的孟笙笙。
小姑娘的爹媽遭遇喪女之痛之後,找不到兇手,想報仇都不知道心裡的恨應該向著誰,還要經歷村裡人的指指點點,最後一家子絕望自殺了。
夢裡的她去世的時候,王川澤還在出任務沒回家,後事都是廠裡的領導同事幫著處理的,王川澤趕回來了,卻連她最後一面也沒見著。
孟笙笙醒了,原來這就是她的死劫,死在一個人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