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他們打起來了,小子,你看到沒有,他們果然打起來了,可激烈了,這樣下去,這些人可能都得死。”
“那一尊血魔可不好對付,手段詭異,而且,還能夠吞噬這些人來恢復身體,要不是血魔身體受傷,恐怕這些人都不他的對手,他們很聰明,先對付血魔。”
“就是要這麼做,先殺了最有威脅的那個,其他人可以慢慢殺。”
黑山羊看得起勁,它很喜歡這個樣子,當個旁觀者,在暗中看戲。
這樣的戰鬥,雖然沒有壓力,可是呢,能看戲,自然是看戲啦。
它可不想成為其他人的棋子,也不想當棋手,最好就是看戲,想要動手隨時都能動手,無論棋局如何,和他們無關,誰贏了,誰輸了,和他們也沒有關係,他們只需要看戲就行。
“荒龍蛇蛋很聰明,懂得借刀殺人,它也想要更多的氣血孵化。”
“幸虧當時我們沒有得到這一顆蛋,不然,肯定被算計了。”
黑山羊慶幸不已,不過一想,陳初陽的能力對付一顆小小的荒龍蛇蛋,那不是手到擒來嗎?
荒龍蛇蛋想要孵化,那些動靜,無不證明著它很害怕,想要快點孵化,從而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想要孵化,哪有那麼容易,荒龍蛇屍體的血肉都被它和陳初陽挖走了,剩下那些,就算被荒龍蛇蛋全部吞掉,也無無濟於事。
無法完成孵化,只能說他們兩個是個意外,也是這一次算計的異數,改變了所有。
黑山羊回頭,詫異掃了一眼陳初陽,平靜看戲,絲毫不著急。
這份心性,就不是那些人能比的。
“小子,你覺得他們誰能贏?”
陳初陽搖搖頭:“不知道,最好兩敗俱傷。”
“他們打起來,我們才能更好看戲。”
“就怕那些人投鼠忌器,沒有聯手殺血魔,從而給了血魔逐個擊破的機會,要是給血魔再殺一個人,吞噬了一身氣血,估計那些人,都不是血魔的對手。”
那些人,要如何選擇?
是看戲呢,還是一起動手。
決定了他們能否活著離開此地,血魔一旦成了氣候,這些人,無一能離開此地。
黑山羊點點頭,認可陳初陽的說法。
“人類是很複雜的生物,他們都很自私,為了自己,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利益面前,他們最後都會……放棄所有。”
這一點,黑山羊深有體會。
他們之間,並不是盟友,各自之間,也有齷蹉。
能否真正合作,還不知道呢。
“你說的也是,人性很複雜,哪怕死亡在面前,他們也可能做出其他選擇。”
這就是人性,不是嗎?
反正死的不是我,就這種觀點,足以……說明一切。
陳初陽不看血魔那邊,而是看向了荊玉衡和明劍子,找到了一點端倪,朝著這邊走來。
看來,這兩人也不是蠢人,沒有被荒龍蛇蛋和血魔的動靜所吸引。
或者說,他們是猜測到了他們的存在,好在,那些陣法,可以阻擋他們。
血魔的出現,也讓兩人無法淡定。
“這兩人,還是不死心,非要找到我們為止。”
黑山羊順著陳初陽的目光看向了荊玉衡兩人,那個女人的敏銳程度,再一次讓黑山羊佩服。
都這種時候了,她還在找自己。
外面。
荊玉衡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那邊鬧出來的動靜,動靜很大。
血魔的血氣,讓他們心驚膽戰。
明劍子也被吸引了,他皺眉道:“那邊的戰鬥需要我們,血魔,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