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回到家,一身冷汗已經把棉衣溼透了,想起前幾天坑了李陽一把,心裡禁不住的一陣後悔。
自己就為了那麼幾萬法幣,坑了李陽五六桌酒席,李陽不傻,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坑他。
即便是傻子,宴席當天也看得出來,自己被人給坑了。
自己怎麼辦,是現在去給李陽道歉,還是等等看,聾老太太被打了耳光,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說何大清在家裡糾結坑李陽的事情,說說醫院裡,聾老太太到了醫院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著站在病床前的好大孫傻柱,聾老太太是淚流滿面。
多少年了,自從自己當了貴人的外室,就再也沒有人敢這麼對待自己了。多少高官、多少大混混,到了自己面前也得低聲下氣。即便貴人沒了以後,自己門前鞍馬稀落,也沒有哪一個混混敢來自己門前搗亂。
“柱子,你背太太回家,我沒事了。”想來想去,想要收拾李陽一家,還是得自己親自出馬。何況自己尿了褲子,數九寒天的,實在是不舒服,先回家換換棉褲吧。
醫院離著四合院可不近,聾老太太也不能真的讓傻柱這個孩子揹回家,兩人還是找了一輛黃包車,一路趕回了四合院。
“柱子等太太一會,跟太太再出去一趟。”聾老太太急忙回房間換了身衣服,稍事梳洗就帶著傻柱去了東四。
李陽在傻柱和聾老太太回來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衝突,李陽把四合院兩大天王和隱藏大boss都給揍了一遍,還沒有心大到不管不問的程度,
從回來以後,李陽一直在東跨院,用神識監視著整個四合院。聾老太太和傻柱一進四合院門口,李陽就知道了。
見到聾老太太再次出門,李陽悄悄地跟在了後面。一直來到東四的一座四合院,聾老太太把傻柱留在了外面,自己敲門進去。
李陽也靠近四合院,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監視著聾老太太。就見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個一個膀大腰圓,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大漢,也坐在邊上陪著。
“牛子,太太我來就一件事,事情辦完了,我就不會再來了。今天太太我被人打了,你找人給我報復回來,讓他知道,太太我不好惹就行了。”聾老太太臉上明顯的巴掌印,把她裝出來的平靜顯得有點猙獰了。
“太太,您說說具體情況。這人是誰,住在哪裡?”大漢也沒把這件事太當回事,還以為就是鄰里之間的爭執。等聾老太太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大漢有點坐不住了。
“太太,你說的是不是你說南鑼鼓巷李家,家裡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太太、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子和12個丫鬟。是前些日子從昌宛縣過來的。他家還有一輛非常豪華的馬車。”
聾老太太一聽,說的都對,就點了點頭。
“太太,我是欠您的人情,不是欠您的人命。您願意聽牛子勸的話,您就當這件事沒發生,忍了。
您不想忍的話,請您另請高明。”大漢一臉的懼色,那是我一個混混能惹得存在嗎。自己還想多活幾天。
“牛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聾老太太隱隱猜到了答案。
“太太,我可以告訴你詳情,從今以後咱們兩不相欠了。
就在前些日子,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太太和一個少年,趕著一輛非常豪華的馬車,從昌宛縣來了四九城。
在路上,把設路卡的光頭兵給揍了,臨走還報了自己的住址,就是南鑼鼓巷。光頭軍那邊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再說一件事,就在半年前,東郊倉庫的事情您也應該清楚,我透過多方打聽,確定是這個李老太太帶人把裡面的小日子給全滅了。有人懷疑,一年前的小日子司令部,也是被這個李老太太給滅的。”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