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得知自己的侄子楊偉民被打進了醫院,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李主任,語氣堅定地說:“李主任,楊偉民可是我們工人階級的一員!他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革委會的工人糾察隊隊長要對他下這樣的狠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交代!”
李主任看著楊廠長憤怒的表情,心裡也有些緊張,但他努力保持鎮定。他知道這件事可能會引起麻煩,於是趕緊回應道:“楊廠長,對於楊偉民的事情,我表示深深的遺憾和同情。不過請您先冷靜下來,現在何副主任已經去調查此事了,我們還是等等他回來再做定論。如果確實是革委會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推卸責任,一定會嚴肅處理。”
何雨柱來到了保衛科,看到驚慌失措的許大茂,跟他大致瞭解了事件的前因後果。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要離開,他一臉懊悔的說道:“柱子哥,我當時被楊偉民打急眼了,實在受不了才還的手,真不是故意的呀,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去大西北啊!”
何雨柱聽了許大茂的話,皺起眉頭思考片刻,然後平靜地回答:“許大茂,我已經瞭解了具體情況。你就在這裡等著,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那陰沉的臉色,心中一沉,他清楚地意識到,這一次自己犯下的錯誤可不輕啊!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絕望和無助,彷彿已經放棄了抵抗,只能默默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楊廠長注意到了何雨柱的到來,他立刻問道:“何副主任,你對這件事情的調查進展如何?許大茂是否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何雨柱皺起眉頭,表情嚴肅地回答道:“楊廠長,雖然許大茂打傷了楊偉民,但其中原因複雜,我們不能僅僅因為誰傷的重就是誰有理吧。”
楊廠長臉色冰冷,語氣生硬地反駁道:“何副主任,我的侄子楊偉民現在躺在醫院裡,傷勢嚴重,難道他還有什麼過錯嗎?”
何雨柱連忙解釋道:“楊廠長,請您先冷靜下來。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一下,然後您再做出判斷。畢竟我們廠裡有這麼多領導在場,他們一定會明辨是非的。”
楊廠長臉色陰沉,冷冷地回應道:“好,那就請你說說看,我倒要看看你們革委會能怎樣歪曲事實。”
何雨柱感覺楊廠長有些喪失理智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他深舒一口氣,開口說道:“吃中午飯的時候,革委會工人糾察隊隊長許大茂同志找廣播員於海棠同志談廣播稿,兩人捱得有些近了,引起了楊偉民的誤會,他對許大茂同志進行言語侮辱,兩人因此打了起來,楊偉民先動的手。打鬥的過程中,許大茂佔據了下風,他被打急眼了,踢了楊偉民的襠部一腳,大概就是這麼個事,諸位同僚可以評價一下到底誰是誰非。”
楊廠長皺起眉頭,一臉不滿地說道:“何雨柱,按照你這麼說,所有的責任都在我侄子楊偉民身上了?廠裡誰不知道於海棠是我侄子的物件,如果你們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難道不該發火嗎?”
何雨柱平靜地回應道:“楊廠長,於海棠是我的妻妹,她的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楊偉民和她之間確實存在過戀愛關係,但他們並沒有辦理結婚登記,並非夫妻關係。而且,最近兩人正處於鬧分手的階段。您所說的那種假設並不成立。這件事拋開兩人的身份不談,其實就是一場互相鬥毆。有些事情不必過於上綱上線。楊偉民在這次事件中受傷嚴重,許大茂確實負有一定責任。給予他記大過一次的處分,並罰款五十元,同時將這筆錢補償給楊偉民。這樣的處理結果,楊廠長是否滿意呢?”
王廠長勸道:“老楊,這個處罰已經不輕了,差不多算了吧。”
楊廠長在眾人的勸說下,最終只能同意,畢竟楊偉民只是受傷,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