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離開院子追上了離開的同伴,他大聲質問道:“趙勇,你什麼意思,竟然臨陣脫逃,必須給我個交代。。”
趙勇譏諷道:“閻解放,你算什麼東西,組織不是你報復家人的工具,我會向領導彙報你的所作所為。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剛才那人可是何雨柱,紅星軋鋼廠的後期副主任,曾經一拳打死特務的英雄,你想找死別拉著我們。”
閻解放一下愣住了,沒想到趙勇對何雨柱的底細那麼清楚,他說道:“為了革命要不懼險阻,不怕犧牲,一切都是紙老虎。”
趙勇一臉鄙視的說道:“傻x,誰是敵人都分不清,你這智商根本不配當骨幹。”
夜幕降臨,閻解放被領導踢出了隊伍,無處可去,只能回到家裡。他準備推門進屋,突然聽到裡面有動靜,原來是母親跟父親在談話。三大媽說道:“當家的,傻柱為了秦淮茹竟然給賈張氏解圍,你說他倆是什麼關係。”
三大爺說道:“男人跟女人會是什麼關係,你就多此一問。媳婦兒,你說我造了什麼孽,養了兩個不孝子。”
只聽咣噹一聲,房門被踹開了。三大爺看到進來的是閻解放,嚇得一哆嗦,趕緊閉上了嘴巴,真是被折騰怕了。閻解放的紅袖箍已經被沒收了,他沒敢太囂張,一聲不吭回屋睡覺了。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閻解放無意間發現父親藏起來的錢,他打算以後不再回四合院了,在此之前準備報復一下院裡的仇人,賈張氏,閻解成,還有傻柱。
閻解放思來想去,他把黑手伸向了棒梗,將其扒光了衣服,脖子上掛上了破鞋,言語極盡侮辱,電視劇的那一幕終究還是上演了。
秦淮茹看著目光呆滯的棒梗,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和心疼。她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柔聲說道:“棒梗,我是媽媽啊,已經沒事了。”
然而,棒梗似乎並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恢復過來。過了許久,他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緊緊地抱住秦淮茹,哽咽著說道:“媽,我爹被傻柱害死了,你不要再和他搞破鞋了!我不要認賊作父!”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抬起手,想要給棒梗一個耳光,但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掌。她一臉苦澀地解釋道:“棒梗,那都是閻解放胡說八道,我和傻柱之間真的沒有那種關係,你爹是在廠裡出事故去世的,跟傻柱無關。你可以問問你奶奶。”
與此同時,何雨柱得知了棒梗所遭受的侮辱,感到十分無語。他心想,這閻解放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腦袋被驢踢了或者被門夾了嗎?這樣做就不考慮後果嗎,希望他不要死的太難看。
賈張氏的報復來了,她找不到閻解放,於是衝到閻家大鬧一場,砸爛了許多物品。三大爺在一旁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忍受,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畢竟誰也得罪不起。他在心裡暗自發誓,不再認閻解放這個兒子。而閻解放自從那次事件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來到了一九六七年,工廠剛開工沒多久,那股風颳到進來,上級要求成立革委會,紅星軋鋼廠自然不能例外。
按照上級指示,紅星軋鋼廠的革委會成立了,李主任任革委會主任,何雨柱任副主任。
楊廠長不是很理解,何雨柱為什麼要接這個任命,兩人關係漸漸疏遠了,逐漸形同陌路,這或許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食堂的招待室內,氣氛有些凝重,何雨柱和李主任相對而坐,沉默了許久,李主任開口說道:“何副主任,上級對咱們廠革委會的工作很不滿意,你說該怎麼進行。”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李主任,火車跑的快,全靠車頭帶,您往哪指,我就往哪打。”